陆明瑜一脸关切:“相府没事吧?”
长孙焘摇摇头:“没事,只是文茵受了点伤,咬了舌头,也被长孙峪踢了一脚,但是师父已经在给她治了,调养调养,就会没事,你别太担心。”
陆明瑜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相府那些护卫怎么搞的,连一个人都防不住,还能要他们做什么!”
长孙焘道:“长孙峪虽然被酒色耽搁了,然而他的武学天赋不在我之下,若真动起手,怕是能和司马表哥打得有来有回,他能潜入相府,不奇怪。”
陆明瑜面露惋惜:“多好的一个人,怎么给养成这副样子,可惜了!”
长孙焘解释:“嘉佑帝可以纵出来的,当时已经有我一人让他忌惮,倘若燕王府的世子再是个文武双全的人,他怕是也不能安眠。”
陆明瑜冷笑:“这么解释,很是在理。燕王府如此跋扈,不讲道理,定然与当初嘉佑帝的刻意纵容有关。”
长孙焘颔首:“正是如此。我适才已经赐死了长孙峪,相当于给燕王府一个警醒,要是燕王府还不明白这个警告,那么燕王府当真留不得了。”
陆明瑜赞同:“要治国,得先齐家。这堆皇亲国戚若是太过分,那就等于东西从内部开始坏了。”
“坏的地方,得果断挖出去才行,以免影响好的部分。所以你这个决定,我是很赞成的。”
“只可怜文茵,平白无故受了这样一次屈辱,也不知道那姑娘日后还能不能抬头挺胸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