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斐,整个人沉浸下来,身上又多了几分寒气,就好像回到当初那个看起来温润纯良,实则心狠手辣的吴提。
陆明瑜当然知晓原因,在听过云表哥与帝释天的纠葛后,她更能理解云表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不是她能安慰的,也不是她能解开的心结。
帝释天不死,云斐便不得解脱。
正如命师不灭,小兰花永远无法自由。
长孙焘自然看出了陆明瑜的想法,他看向江静秋:“麻烦江姑娘为太叔府设下一个阵法,只有门才能正常出入,其它地方都设为死角。”
江静秋低声应是,随即便告退了。
长孙焘再看向云斐:“云表哥,你去帮帮江姑娘。”
云斐恍然回过神来,应下了这件事,于是便快步走出去,去追江静秋离开的背影。
长孙焘把陆明瑜搂入怀中:“交给江姑娘吧,我相信江姑娘能开解他。现在,是我开解你的时候了。”
陆明瑜摇摇头:“我没事,你不必担心,关于外祖父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一直希望能够救他。”
“但我也想过没办法救他的情况,外祖父是个很好的人,他也是一名很好的大夫,我想他中了冰蚕蛊,一定也很难受。”
长孙焘闻言,没有说什么,只是牵住陆明瑜的手,扶着她往居所走去。
路上几瓣飞花飘落,衔于她的发间。
长孙焘伸手拂去,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终是心疼地将她揽于怀中:“不管怎么说,你还有我,有孩子们。”
陆明瑜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际,与他慢慢地走回院子。
这日的风很冷,但他的披风下是温暖的,暖过春日的和风。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