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也正有此意,自然一口答应。
不过在叫秦宁过来谈话时,两人先把文茵唤了过来。
因为相府暂时住不了,一家三口都寄居在太叔府,不过文茵一直深居简出,府里的人除了伺候她的,几乎见不到她。
不像玩心四起的小兰花,天天出来晃悠。
或许她也想不到陆明瑜会召见,来的时候难免露出一些忐忑的神色。
她盈盈下跪:“娘娘,不知您唤文茵过来,所为何事?”
小茜继续忙活手中的针线,没有抬头看文茵,不过她以一副聆听者的姿态,倒是没有给人漠不关心的错觉。
陆明瑜顾及文茵的性格,倒是没有单刀直入,而是做了些铺垫:
“文茵,是这样的,适才我们谈及你的终身大事,想着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
“其实这是先生也很上心,不过男人看男人的角度,可能不比我们细致,所以我想着和小茜给你张罗张罗。”
文茵闻言,目光漫过静坐一旁的小茜,最后她认认真真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娘,文茵愿意听从安排。”
陆明瑜摇摇头:“一辈子的事,不用听别人的,最重要的还是你子自己的想法。”看书溂
文茵缓声说道:“娘娘,文茵认为那个人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对的人。”
“如果他是对的人,那么无论如何文茵都能得到幸福。如果他不是那个对的人,就算是文茵自己选的,也可能遇人不淑。”
“比起自己不确定选一个,文茵更愿意听从长辈的安排,长辈总不会错的。”
陆明瑜听闻这些话,忽然有些感慨。
她还记得那个穿着华丽但整个人都长满倒刺的寒酸姑娘,在小茜定亲时张牙舞爪的挑事精。看书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