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立即呵斥:“你这孩子怎么和王爷说话的?”
江静秋连忙垂下眼睫,表示自己知错了。
司马玄陌拎起云斐的腰带,将他提在手里:“本王这就把他带去问罪。”
江父有些担心这人会报复,追问道:“不知殿下想要如何问他的罪?”
司马玄陌想了想,竟很认真地道:“先打个一百板子,再关个十年八年,然后丢进矿坑采矿去。”
江父松了口气:“这个好,这个好。”
江静秋小心翼翼地看了司马玄陌一眼:“怎么听着这么假……”
就在江父瞪向她时,她又闭上了嘴巴。
江父拿不到明显的错漏,真是想骂都不行。
就是耽搁的这么一小会儿,司马玄陌已经拎着云斐离开了。
他也没把云斐带去荥阳王府,只是在路过小倌馆时把人家脱/光扔进去,花重金叫老板寻几个清秀可人的少年伺候。
他则若无其事地回到王府,董穗见他心情不错,不由有些疑惑:“舅舅慌慌张张地来,还说大事不好了,怎么你出去一趟,反而有些高兴呢?”
司马玄陌挠挠头:“哪有……”
话虽如此,但他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董穗见他不是说实话,也只得作罢。
……
长孙焘回到府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没起身。
陆明瑜站在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问:“昭华,怎么了?”
长孙焘无奈叹气:“还不是承禾那小子闹的,都怪他死活不肯成亲,义母都快气病了。”
陆明瑜却是笑了起来:“你们不是莫逆之交么?这事你找个机会探探口风,问问他究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