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你怎么在这儿?”
长孙焘瑟瑟发抖,牙齿“噔噔噔”打颤:“晏晏,你真生气啦?”
绿猗戳了一下阿六,阿六“咣当”一下就倒进了她的怀里,浑身冰冷僵硬。
她惶恐地道:“王妃,不好了,断气了!”
陆明瑜连忙吩咐人把这主仆俩抬进府里,陆溪扶着她快步走进去。
等到了府里,陆明邕扔了两身衣裳命人给二人换上,又给二人取来了两壶驱寒的酒,让人给二人灌了进去。
很快,身体回暖,僵硬的四肢也能动弹了。
阿六忙不迭扣着嗓子,大叫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辛!”
陆明邕淡淡道:“这是驱寒酒,里面有毒蝎、蜈蚣、响尾……”
阿六捂着嘴,跑到门口蹲在廊下干呕起来。
陆明瑜看傻子一样的神情中,隐藏着丝丝缕缕的担忧:“你干嘛?”
长孙焘面色有些难看,许是听到酒里有那些毒虫的关系。
他看了看旁边跪烂了的算盘,又把篓子里冻成冰棍的荆条取下来,委屈地道:“我来负荆请罪,求媳妇儿随我回家,我一个人睡觉又空虚又寂寞还很冷。”
陆明邕冷冷提示:“瑜儿昨日才回的娘家,皇叔在门外顶着风雪睡觉,自然空虚寂寞又很冷。”
陆明瑜脸上的神情,只剩下看傻子的了:“你很久没有骑小黑了,它是不是有点认生?把你脑袋踢没了吧?”
长孙焘仿佛听不懂话中的嘲讽,越发没脸没皮,迅速拿过算盘,“砰”地跪了下去。
他拉着陆明瑜的袖子,可怜兮兮地道:“媳妇儿,我错了,不就是孩子的名字吗?孩子是你怀的你生的,就算取名叫狗蛋狗剩我也不敢有意见,随我回家吧!我不要一个人独守空房!”
长孙焘呱呱叫的同时,还不忘睨了一眼陆明邕,得意洋洋地表示:这才叫宠媳妇,看见没?不是聘礼多就能代表诚意,为了媳妇我连王爷的尊严都可不要。
陆明邕摇摇头:“瑜儿,安心留下来,哥会养你一辈子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陆家唯一的女儿,怎么能和傻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