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东西,二人翻身上去,扬鞭策马,骏马像疾风一样,撒开蹄子狂奔。
兰姨扶着门框,流下不舍的泪水,却也知道,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捆住这两人的灵魂。
“小姐,姑爷,祝二位一路顺风。”
二人沿着官道走了两日,代步的马儿有些受不了,他们只得在路边的一间茶棚稍作休息。
一壶茶几个白面馒头,两人吃得津津有味,没有任何嫌弃之色。
正在这时,一个刀疤大汉骑马经过,虞清欢袖底的明珠和灰灰,登时钻了出来,朝着大汉贪婪地嗅吸。
虞清欢皱眉,挨近长孙焘低声道:“老头儿怎么乔装成这样?他想干什么?”
长孙焘道:“你怎么看出来那是百里无相老头儿,怎么看都是寻常的大汉。”
虞清欢道:“还不是这俩小家伙告诉我的。”
长孙焘道:“跟上他就知道了。”
虞清欢道:“不是还有地方要去?”
长孙焘道:“没关系,老头儿应该与咱们同路。”
两人扔下一块碎银,骑马跟了上去。
百里无相的行踪很是诡异,明明长孙焘和虞清欢跟在他身后,可他似乎没有察觉一样,继续把马打入深山老林中。
说他走的地方是深山老林一点也不夸张。
进了山后,林莽险恶,阴惨惨的雾笼罩其中,潮湿的水汽带着枯枝烂叶腐朽的味道,阵阵扑鼻而来。
所行之处根本没有落脚地,需要用刀剑开辟,才能勉强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