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迁从怀里拿出十几条不同颜色的丝带:“那女人的姘头,几乎遍布整个庄子,她想与谁夜会,便会在相应的树上系相应颜色的丝带,赵老二好黄汤,那女人便趁赵老二睡着,直接与姘头在家里苟合。”
虞清欢站起来:“行吧,就这么决定,把这些绳子都系上,今晚就撕了她的脸,让大家都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
杨迁见虞清欢表情冷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告诉自己,千万别惹女人!
赵秀儿欲言又止,虞清欢问她:“想说什么便说吧,无需顾忌。”
赵秀儿道:“小姐,有句话我一直想问,金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还没找到我们头上,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虞清欢道:“我们今晚便走,秀儿姑娘,等张远回来,让他把要带的重要东西都收拾好,尽量别太多,只要能随身携带的。”
接下来,虞清欢为张母施针,并开了几贴药方,交给了刚进屋的张远:“你母亲的翳病年限尚短,并不是很严重,我已经为她施针拔除,你配合这几副药方煎药按时给她服下,约莫半月就可重见光明,至于她的耳朵,我已经尽力而为了,能不能恢复,现在还说不好。”
张远感恩戴德,拉着赵秀儿给虞清欢磕头。
末了,夫妻俩去收拾东西。
那赵秀儿离开前,回眸问虞清欢:“小姐,我爹他会有什么结果?”
虞清欢反问她:“怎么?舍不得?”
赵秀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只是想,我爹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我知道了,也好烧香告诉我娘,这样我娘泉下有知,也能安息了”
虞清欢清清浅浅地笑了:“放心吧!我不会叫好人蒙冤,也不会叫坏人好过,你爹造的孽,他会自己承担。”
下午,杨迁拎着早上打回来的几只野味便去了赵老二家。
因为提前商量好要宰杨迁这只羊,一家三口态度都相当和善,很快就张罗了一桌子菜。
赵老二一边拍杨迁马屁,一边拉着杨迁喝酒,把杨迁喝得东倒西歪,杯子都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