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迁醒了。
发现自己被药翻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把这对狗男女痛斥一顿。
然而他又发现,自己哑了。
于是他提刀气冲冲地去找这对狗男女,见他们相拥而眠,脸上还带着笑意,便打消了杀人的念头。
——原来把本大爷药翻,就是为了行苟且之事啊!本大爷也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人,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直接说一声嘛!何必药翻又毒哑?
杨迁决定留这对狗男女的性命后,返回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不知什么时辰了,虞清欢徐徐睁开眼睛,眼前是放大的一张俊脸,她想起昨晚的事,只觉得脸红心跳,不能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他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在搞什么偷偷摸摸的苟合,害羞什么呀?
这么一想她反而平静很多,钻进长孙焘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想要继续睡。
“晏晏,草草热……”睡梦中的长孙焘嘟囔了一声,又继续睡着了。
他这声嘟囔,整个人似乎和昨夜不大一样。
虞清欢眉头蹙了蹙,但转念一想,无论长孙焘变成什么样,都是自己的夫君,都是她的草草,便也没管,就又这么睡着了。
杨迁说不了话,也不敢乱发脾气,就怕虞清欢不给他做吃的,他只好眼巴巴地等着虞清欢起床,饥肠辘辘地盼着虞清欢端来红薯卷饼和米粥。
望眼欲穿的饭终于盼来了,杨迁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疲倦得好像没有丝毫力气的长孙焘,他的眼里闪过疑惑。
这傻小子,现在看着他怎么好像真傻了?
昨夜那个冷漠无情无义的草草又是怎么回事?
老天,不能这么玩,更不能这么玩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