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女人冷冷瞥了冯齐雅一眼,随即眼睛望着东方颖,淡淡说道:
“雅儿,这就是你爹给你指定的好姑爷吗?给我引见一下呗。”
冯齐雅尴尬的一笑,刚说了声“好”,东方颖已是当先抱拳说道:
“不用引见了,在下松岳剑派东方颖,拜见前辈。”
冯齐雅还是过去挽住了那个女人的胳膊,说道:
小主,
“大姨,他就是我的夫君东方颖啊,他的功夫可好啦,比怀圣哥哥还要好……当然他对我更好,嘿嘿……”
“夫君,这是储琴大姨,我们府里的内管事,我娘结义的干姐姐,陪我娘二十年啦,就像我娘的亲姐姐一样。”
东方颖一听冯齐雅这么介绍,当即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原来并不是冯齐雅的亲姨妈,而是她母亲结拜的义姐,有可能还是娘家陪嫁过来的亲信呢。
看她的言行神态,恐怕也是有一些手段,不可等闲视之。
当即又是笑道:
“原来大姨身份如此重要,失敬失敬。”
那个中年女人储琴淡淡的说道:
“不过是混得久一点的丫头罢了,有什么重要的?看阁下这副油头粉面的样子,短短一日就把我们家小姐给勾了魂去,那才叫让人失敬失敬呢。”
冯齐雅虽然鲁钝,也能听懂储琴话中的意思,既是不屑于东方颖的手段下流,也是在数落自己不够矜持,这么容易让人给拐跑了,不由跺脚羞恼道:
“大姨,你说什么呢?”
东方颖心中暗说,你既然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老丫头,怎么还把自己充当成主人一样,用这番口吻来教训我?若不是看在雅儿面上,可要赏你一个嘴巴子!
当即哈哈一笑,不再理她,看向杜怀圣说道:
“杜教头匆匆一别,这么快又见面了。不知道你的气顺了没有啊?”
杜怀圣眼中精光一闪,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被他点了穴道,备受羞辱的事情,心里怒气暗生,但是碍于小姐的情面,只好压下怒气,淡然说道:
“东方掌门说笑了,杜某区区一介武夫,受伤失手皆是在所难免,微微的一点挫折,若是都要耿耿于怀,焉能活到现在?”
东方颖拍掌笑道:
“没错,杜教头此等胸襟,就算以后再多败几次,那也是云淡风轻,一笑而过,实在是我等望尘莫及。”
杜怀圣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冯齐雅,问道:
“小姐……你,你还好吧?这一路上,有没有被他欺负?”
冯齐雅放开了储琴的手臂,转到东方颖身边,嫣然笑道:
“怀圣哥哥你问这话什么意思啊?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他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能叫欺负呢!”
“你……”
杜怀圣握紧了拳头,脸色一阵涨红,狠狠瞪了东方颖一眼,叹了口气,转过头去。
郝清流二人见东方颖与杜怀圣、储琴都是言语不善,唇枪舌箭,忙出来打圆场:
“哈哈各位不要在外面站着了,来来来,请到屋里一坐,喝杯早茶。”
当下把东方颖与杜怀圣请进了正房,那里面摆着一张大桌子,四面放着椅子,俨然就是一个议事的小客厅。
东方颖跟杜怀圣与郝清流、奚善水分两边坐下,烹茶的小兵端壶分杯,给各人倾倒了茶水,在旁伺候。
而丫鬟管事储琴则是把冯齐雅叫进了右边厢房,让青儿跟紫儿在门口把守,随即关上房门,盯着冯齐雅慎重其事地问道:
“雅儿啊你这个傻丫头,我听说你昨晚是跟东方颖那个臭小子同房共枕是吗?”
“你可是总兵大小姐啊,怎么能这样子呢?”
“告诉大姨,你跟他有没有做出亲热的事情?你的身子破了没有?”
冯齐雅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呆了半晌,才反问道:
“大姨……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什么叫身子破了没有?”
储琴手指哆嗦地点了一下她的脑门,低声道:
“你呀你真是个傻孩子……快把裤子解开,让大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