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宴语气凉薄:“是你先做贼心虚。”
听到他来了,还特地把书塞下面装睡。
楚墨:“……”
好吧,那也是下意识的反应,控制不了!
谁让他以前看类似的东西时,某人都会抓着他立马实行里头的那些招数呢?
还跟他说光看没用,得用身体来实践才学的快!
玛德,真的很狗!
见他没说话,楚长宴的目光在手中打开的小黄书上扫了几眼。
若是往常,他肯定会觉得这种东西不堪入目。
不知为何,此刻却没有了这种感觉。
反而认真的想了下,这种姿势……是否真行得通。
见状,楚墨伸出手,把书抽了回来。
“大哥,你也喜欢看这个?”
把书放回床上,似笑非笑地问。
楚长宴沉默片刻,才回答:
“不喜欢。”
楚墨继续笑:“是嘛?”
“……”
望着他唇边那抹笑,楚长宴的眼神越发幽深。
“手伸出来。”
“现在一天都得两次了吗?”
楚墨轻笑着把胳膊抽出来,递到他面前。
“好吧。”
“……”楚长宴握住他的小臂,带着薄茧的掌心由下缓缓往上滑。
掌中的皮肤细嫩,没多少肉,十分清瘦。
但摸起来,手感却意外的好。
“大哥,痒。”
楚墨弯着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
胳膊也跟着一抖。
“……”楚长宴把住他的手臂,在腕间轻探了下。
“原来,你的确是只看。”
视线从他枕头下掠过。
要是真看着那东西做了什么,他是能通过脉象知道的。
“大哥,我现在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还是清楚的。”
楚墨直白道。
“哪敢那样啊?”
“也是。”
楚长宴终于肯将他的胳膊放回去。
不过抽身之前,却又忽然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了几眼。
楚墨一副不懂他在看什么的样子:“大哥,怎么了?”
“呵。”
楚长宴只低笑了声,没有回答。
心里却在想:这小子,长得倒确实比楚凭轩好看许多。
整个楚家,只有楚凭轩遗传了楚秋山的外表,因此才那般平平无奇。
只不过……
越是细看,便越是觉得,楚墨的样貌似乎并不像薛姨娘。
正常来说,不是遗传了父亲,就是母亲,或是两者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