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一怔。

楚墨表示：“这个人，你也认识……”

话音刚落，一个沉稳而修长的身影，便朝他们走来。

“在聊什么？”

楚墨对此人的出现似乎完全不意外，反倒是司言又愣住了。

“……首领？”

“没聊什么，司言就问了我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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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转过头，回答男人的问题。

“是吗？”

薄曜直接抬手，握住他的后颈。

当着司言的面，缓缓摩挲了两下。

“你找我有事？”

楚墨一本正经问他，眼里却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是，当然有事。而且……还很重要。”

男人垂着眸，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司言的脸，语气一如既往的深沉。

“你们聊完了？”

他都这么说了，司言哪还敢说什么：“对……聊完了。”

“那人，我就先带走了。”

薄曜干脆利落地，握住了少年的手。

不是简单一握，而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

望着两人交错的手指，司言仿佛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缓缓睁大眼睛。

“楚墨，首领，你们……”

再联想到楚墨刚才说的话，他瞬间就明白了，薄曜这会儿过来的目的。

根本不是因为找楚墨有事，而是故意要传达给他……这个惊人的信息。

首领做的……实在太明显了。

除非他是个瞎子，才会发现不了。

“还有事？”

薄曜回过头，淡然发问。

“……不，没事了……”

在男人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司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自己的心思，早就暴露在首领的视线之下。

正是因为这样，首领才会突然出现，故意让他察觉这些……

目送两人走远，他脸上缓缓露出几分无奈。

原本，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希望的。

可现在……

他终于明白，他的爱慕，注定不会有结果。

只能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