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种，像是永久许诺的感觉。

可他始终不确定，自己是否领悟错了其中的深意。

哪怕被他用这种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包围着，楚墨仍旧淡定十足。

“没错。只要我还活着，你可以随时来我身边。”

“就像……楼下的那几个血仆一样？”

陆戚的语气，说不上愉悦。

对血族而言，自己的血仆，自然可以一直带在身边。

因为血仆本就等同于永远的追随者。

意识到这点之后，陆戚自然想起了楼下那些家伙。

他看得出来，他们对他并不只是畏惧，还带着一种类似于吃醋的情绪。

对于楚墨现在只吸他的血这件事，他们是羡慕又嫉妒的。

“你又说起他们做什么？”

楚墨毫不意外，果然，这人又化身醋坛子了。

“他们早已经变成血族，无法为我提供食物了。”

“可他们对你……依旧很忠心。”

陆戚缓缓捏起他的下巴。

“如果不是变成血族，他们也无法活到现在，还能再见到你。”

多么令人感动的主仆情。

见状，楚墨不由笑了。

“陆戚，你是在跟他们争宠吗？”

不要太明显了吧。

“……”陆戚转开脸，没有回答。

只是直接用行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见他又冲自己拨开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楚墨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今天虽然不能让你喝到饱，最起码，能解渴。”

陆戚喉结滚了滚，说。

“你每次过来，就是为了来喂我？”

楚墨一边笑着，一边揽住他的脖子，把脸凑了过去。

“……”陆戚双手暴出青筋，抓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身体微微一紧。

就算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会有反应。

楚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简单喝了几口，就撤开了。

“行了，的确很解渴。”

可陆戚却仍旧盯着他看。

双眸之中，似乎带着某种颇为强烈的渴求。

楚墨不由笑问：“你还想做什么？”

这明摆着是还有事情啊。

“……”只见眼前容貌俊美的青年再次喉结微动，嗓音很低。

“我想，看你变成猫的样子。”

楚墨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