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宫远徵摸着云雀有些凉的额头,又给她把了一次脉。
“怎么可能只是稍有缓解,而不是已经解毒。这毒怎么如此奇怪…”宫远徵非常有那不信邪的劲,找出自己制作的百草萃,给云雀喂下后又开始查看她的情况。
“怎么可能?百草萃竟然也不能解你这毒!”宫远徵一日连着两次失利,百草萃对上那迷药和无峰的死誓竟然没有一点儿效果。
“宫远徵,我冷我…疼~”云雀现在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寒冰之上,整个人都冷的要结冰。心却想在烈火上炙烤,热油里煎烹,似乎想要将她烧成灰一般。
“这么多年,还没有我宫远徵解不了的毒”宫远徵的视线落在紧紧抓着他不放的云雀那小巧又冰凉的手上。
拿起短刀划开两人的掌心,然而过了好一会,宫远徵呢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中毒的迹象。
这是什么奇怪的毒?
血液里怎么会没毒,那毒在哪里?还是说这毒只有中毒人有症状,其他人即使染血也无法中毒。
宫远徵给云雀又把了一次脉,起身又去了医馆。
“怎么会?”宫远徵坐在云雀身旁给他输送一些内力,他的功法极阳,应该可以让她感受一些。
果然他的内力输入她的体内,那痛苦皱起的眉头也悄悄松了些。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云雀这中毒症状才慢慢渐退去。
“宫远徵,我…好多了,不用给我输内力了。”云雀见宫远徵满头是汗的模样,就让他停了手。
这情况应该只是半月之蝇发作的前兆,到了半月之日,发作的时间可能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