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这些医书都是你看过的吗?”云雀看着医书上写着很多解析,抬头问还在制低配版百草萃的宫远徵。
“不然呢?”宫远徵看着坐在桌子前吃吃糕点喝喝茶,看看医书睡睡觉的云雀,真的很想收拾她。一个无峰过的比他这个徵宫宫主还悠闲自在。
现在他只能劝自己,就当是抓一只毒虫子,现在好好养着后面自然有用武之地。
“没什么,就是好奇问一下。不过你是铁打的吗?不累吗?”云雀问完话,也不等着宫远徵回答,继续说。
“医馆里那么多人。怎么你这个做宫主的比他们干的活还多。干不干的,都是付一样的工钱,你让他们过的是不是太舒坦了。”
云雀这几日天天跟着宫远徵的作息走,就有一个体验。
那就是宫远徵真的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驴多。期间还一直伴有宫门独有的言语伤害,感觉宫远徵就跟时时刻刻被抽打着旋转不停的陀螺一样。
宫远徵自然知道云雀说的话很有道理,却也与云雀说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他自己处理的。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