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雷功搭话,又对骆红尘说道:“骆老哥,你我当初也算相识,虽然身在两道,可你老哥的为人不似那些道貌岸然,本王向来钦佩,可今日却不得不再动手脚,也算是当年一场未完,今日再来打过。”
话音带着残影,妖王直接起身,瘦小的身形竟是泛起惊天之势,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只是见他残影一晃绕过所有人直接来到骆红尘身旁,跟着一抖长袍四下一摆,化作开了周遭所有灵力,只与骆红尘拼杀真元。
同时他通天彻地直接动转,雷池间所有的灵力,包括雷鸣山仙脉之力竟是丝毫不能为人所动,哪怕是骆红尘身为大帝,另有雷功身为堂主,此时也似切断了联系,天地中灵力不动,山脉间仙根不佐。
骆红尘当下反应,一抖大帝图想要开合,不知为何竟是无法放出,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这幅道运神兵,叫它心生顾忌,不敢在人前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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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红尘心中吃惊,不由得抬眼一瞧,那妖王此时身无长物也无神兵,只是通天彻地斩断牵连,可他二人彼此相差不大,其修为更在伯仲之间,要说他妖王略强,骆红尘倒也不惧,但说他轻易切断天地感应,骆红尘说什么也绝不会信,哪怕他是妖王,也未必能比过当年的狱中人,他都不能办到,难道这妖王就行?
骆红尘心里怀疑,又仔细的瞧看起妖王,果然,他眼神中带着神念,一眼就瞧出眼前的妖王一身泰然,隐隐中似乎有一些虚影在他体内迸发,更有山巅之势仿佛天高,以妖王为中心,细不可查的能量不知何时早已经覆盖了雷鸣山每个角落,哪怕是仙脉神根,又或是手中神兵,再或者是眼下在场之人的元神紫府,以及所在的一身各自真元,都在这无形的能量中隐隐牵制。
同时又有一些吞噬之感,这感觉不仅针对神兵的灵性,也针对一切天地灵力,更针对一切灵体元神,叫其身有滞碍,运转间难免不畅,甚至那吞噬之意,仿佛神兵一出被它盯上,便可落在口中当食。
“落兵崖!!想不到这宝物竟在你妖王手中。”骆红尘明白过来,口中说了一句,随之伸手在空中一记虚划,好似划开了一个细小的口子,就那么直接伸手,无形中取出了一柄通体赤红的宝剑。
剑身上满是血迹,也不知干涸了多少岁月,发黑的已经有些焦质,似乎伸手一刮,便能碎成齑粉随风飘散,不过那血迹中好像藏着什么瘆人的东西,无比的冰冷,顺着眼神一爬,亦可钻进心神之中,看上去不禁让人脊背发凉。
“丫头,此剑凶险却专破长离,稍时老头子顾及不上,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动,尤其不可轻易动情。”交代完毕,骆红尘手中一抖,直接把剑交给姬瑶,尔后与妖王战在一处。
他二人飞身往上,自天中紫云间彼此相对,心里也都明白,此时此刻这雷鸣山顶,除莫问剑外,旁人不在眼中,只要拖住对方,一切都能有缓,至于他二人胜负,说白了不是生死之分,一时间恐怕难出结果,哪怕他妖王手段更强,又或是骆红尘早年藏拙,总之他二人此时动手,谁也别想参与其他。
姬瑶仙子伸手接过,红妆宝剑一渡真元,自剑身而起,周围十余丈所在,尽是一片冰冷异常,这还只是隐隐带动,如叫它施展术法,哪怕是一记剑诀,相信这雷池间定是满山的风霜,又带无尽的期许。
“红妆一出长离恨,三十三高相思阵。”姬瑶仙子喃喃的念了一句,也不知为何所出,只感觉那剑中似有一痴情的女子,爱而不得,求而不能,最后由爱生恨,将满眼的相思化作一绝困的法阵,宛若牢笼,只求她心上人从此不出。
“世人都说相思苦,谁又能懂长离恨,姬瑶仙子,眼下还是放下此剑,免的被它扰了心智。”莫问剑此时叹然开口,眼神直盯着那把红妆宝剑,似乎有什么难言,想说又不好轻易点破,只能轻轻的劝了一句。
姬瑶仙子闻听转头,心里也明白方才骆红尘已经交代,此剑必有它不凡之处,否则又怎会无端说出宝剑的用法,她一身心境不外,除某些事情,很少能被旁的左右,这红妆宝剑只单手一握便可令她心生喃喃,确实不好轻易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