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杀一杀那帮臭酸文人的傲气,哀家看他们最近这几年有些皮痒痒了。你处理的还行,只不过那些个学子处理的有失偏颇了。”
重了?我还是心软了,不然依我的脾气,把他们全族都搭配到云南于那些个吐司为奴。
不对,是不是有人来求情了?
“若皇祖母觉得孙儿处罚不妥当,那就该罚他们开除出国子监,五年内不得参加朝廷科举?皇祖母以为如何?”朱祁镇试探的说道。
“啪”的一声,朱祁镇手背上挨了一下,“胡说,皇帝的话那就是圣旨,怎可朝令夕改,你记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那些个书生说好听点是直言劝谏,说不好听点他们就是结党。仗得自己读了些圣人之言,就了不起了,”
“依哀家看,没杀了他们,就是他们的造化了。”张氏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谢皇祖母支持孙儿。”朱祁镇心里放心了,看来自己这个祖母还真是站在他这边的。
祖孙二人又聊了会天,朱祁镇起身告辞返回了东宫。
潭柘寺,大雄宝殿。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来小寺有何贵干?”寺院的监院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和尚,远远看去活脱脱一个弥勒佛,胖胖的圆脸中挤着一对虾米眼,笑起来两腮帮子的肉一颤一颤的。
“不知法师法号如何称呼?”杨老三尽量装的自己文雅点道。
弥勒佛又唱了一声佛号,“贫僧法号无根。”
杨老三一听,心里乐了,只听说太监无根的,没想到这佛家取名也这么……
硬生生憋住笑,杨老三打了个喷嚏,揉揉冻僵的鼻子道:“我等受家主委派,特来潭柘寺替老家主还十几年前的一桩愿。”
“阿弥陀佛,不知贵家主姓字名谁?”
“家主姓明。”杨老三看着大雄宝殿内庄严肃穆的佛像,心里直打颤,在佛祖面前扯谎,不会遭报应吧。
其实从他们一进寺院,这五根和尚就看出他们不是一般人,他们虽然都换了便装,可穿的是官靴,外衣下盖着的是绣着各色猛兽飞禽的裙摆,除了皇宫大内的世袭侍卫可以穿戴,民间绝无。
这无根也算是个通达的人,对迎来送往自然最是在行,不然也不会当上这么大的一座寺庙的寺监。
杨老三一挥手,手下几人抬着香烛,僧衣,僧鞋,还有几盘供果进来,对无根和尚道:“有劳大师,这是我家家主的一点敬意,还望不要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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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我家家主特意吩咐我等须在贵寺住上几日,每日焚香叩拜佛祖,替老家主还愿,不知大师可否?”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彬彬有礼,还送上了这么多东西,自然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