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守军快到厨房门口时,停下了脚步,看着白茯苓,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他挠挠头,笑着回答:“没事,来不及我可以,叫我在运输队的朋友,送我回城。”
听到这话,白茯苓的脸色更加糟糕,没好气地说:“公车私用,害人家丢了工作,你赔人家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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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守军被白茯苓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一笑,试图解释:“没那么严重,我出油费就行。而且我和他队长关系还不错,应该能给我行个方便。”
白茯苓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问:“明明可以提前走,干嘛非得给人添麻烦?”
“就算他能给你行个方便,但运输队并非铁桶一块,假如他的对手借此向他发难,你让对方怎么办?”
沉守军被白茯苓的话,问得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因为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沉守军只好道:“那我现在就回屋收拾东西,这些猎物,劳你分配一下。”
“行李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
白茯苓见沉守军不再坚持己见,也没再提,找朋友帮忙的事,面色便缓和了许多:“锅里温着饭,你吃完饭再走吧。
俗话说得好,人情债最难还。
既然可以自己乘车回城,又何必欠下,不必要的人情呢?
沉守军心里怪不是滋味,他默默地盯着白茯苓,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不舍的表情。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白茯苓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留恋。
沉守军失落地走进厨房,脚步如同行尸走肉般沉重。
沉乐瞅着爸爸,伤心难过的背影,不厚道地笑出声。
该,这就是出卖她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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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苓听到闺女阴险的笑声,视线回到她身上,抬手捏住沉乐的小嘴巴,“没大没小,还敢看你爸的笑话。”
“唔唔唔……”
沉乐想否认,可嘴巴受制于人,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她艰难地挣脱束缚,眨着眼装傻:“我没有啊,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