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婶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韩书记,见他没有被沉守军挑拨离间的话说动,紧张的心情稍有缓解。
她咬牙切齿地反驳道:“我家可没有打那么多,你们别被他给误导了,这不是一回事。”
“你们打了多少,他又打了多少?咱们能和他比吗?”
沉守军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紧紧盯着赵大婶,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呵,你家老老少少都不中用,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中用。”
“你怎知他们不会有,打很多鸟的一天?你以为村里老少爷们,都像你家那些,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废物点心啊?”
大家原本有些动摇,听了沉守军的话,很快坚定下来。
是啊,他们又不是赵家那群废物,怎么能混为一谈?
沉守军都能做到,安知他们没有,超常发挥的时候?
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比不上别的男人。
恰好大河生产大队的人,都对自己、对男人、儿子充满信心。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一时间场面紧张到了极点。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他们。
虽说被沉守军耍了,大家心里不太高兴,但也没打算和他断绝来往。
他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早就知道沉守军,这人身上小毛病一大堆,会捉弄人也不足为奇。
没有生死大仇,就没有必要闹僵关系。
说不定自己哪天,就求上门了,关系不好,以后人家门都不给开,还谈什么帮忙办事呢。
赵大婶双眼发红,恨不得生吃了沉守军。
难怪招娣,厌恶这个继子,换她她也讨厌!
她懒得和村里,这些愚蠢的墙头草掰扯,指着沉守军手里那一串鸟,对韩国强说道,“书记,你看他手里这些鸟,这就是他挖墙脚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