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让没有起疑,对他来说,只要不是妹妹做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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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望儿站在门口张望着,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勇,竟敢私藏爷奶的牌位。
看到沉乐兄妹俩,安然无恙地从她爹屋里走出来,沉望儿心中说不出,是失望居多,还是安心多一些。
她快步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你们怎么出来了?到底是谁干的啊?查出来没?灵位找到了吗?我爹问了你们什么问题。”
沉望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惊吓,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沉乐摇了摇头,像是十分奇怪她会问这种问题,“没我们的事,就出来了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谁干的我也不知道,你问我问谁啊?”
“灵位没找到,大叔他们还在查。你要是回想起什么线索,可以去告诉他。至于他问的问题,就像你说的,我无可奉告。”
“……”沉望儿噎了一下,心里堵得慌。
沉让虽然认为,妹妹这么说话有点气人,但他不会为了外人指责她。
沉乐见她沉默了,没有停下等她组织语言的想法,挥挥手说:“我们先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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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望儿咬咬牙,带着一肚子郁闷,关上房门。
“怎么了,这是?”
沉盼儿正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听见砰地一声巨响,抬头望了过去,见二妹气冲冲地回来,关心她。
“沉乐好烦,可恶可恶!”沉望儿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眼里满是愤怒的小火苗。
沉乐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告诉她!
沉念儿翻了个身,从被窝里探出头,不高兴道:“二姐,你声音小点,吵死了。”
沉望儿心情本来就不好,听着她埋怨的语气,难免迁怒于人,“你是猪啊,吃完就睡,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我是猪你就是大猪,一个肚子出来的,你能是什么好货?”
沉念儿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又不是她惹沉望儿生气,她凶自己做什么?
房子不隔音,她也听到了,她与沉乐的谈话,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是她自己小肚鸡肠、小题大做。
沉盼儿皱了皱眉,出来打圆场,“行了,多大个事。你俩都给我安静点,大晚上吵起来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