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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回屋把搪瓷缸放了,再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这事确实不是她做的,沉乐可以对天发誓以证清白。
不过她很好奇,家里除了自己,还有谁敢私藏爷奶的牌位。
乡下房子不隔音,何况沉守义的声音并不小,所有人都听见了他惊恐的喊叫。
沉盼儿三姐妹手牵手从屋内出来,沉波两兄弟也走了出来。.
兄弟俩感情不好,哪怕心里害怕,也不会抱在一起寻求慰藉。
“乐乐,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望着屋内唯一可能知晓内情的人,沉盼儿走上前,开口询问。
“不清楚,你们自己过去看吧。”
沉乐手里端着搪瓷缸,水满拿着有点沉。她只想早点回屋,说完就走了。
沉波和沉河不敢拦下她,见沉乐过来身体紧贴着墙,识趣地给她让路。
沉望儿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蹙眉面露不悦,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姐,你问她做什么?你看看她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好像别人欠她钱似的。”
“不要胡乱揣测,万一人家真不知道呢?”沉盼儿不赞同地看着二妹。
“姐,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沉望儿看向大姐,嗤笑一声。
"......" 沉盼儿无言以对,尽管内心深处,确实存在着一丝疑虑,但长久以来养成的善良品性,让她难以轻易地将堂妹往恶里想象。
“我信。”
沉念儿大声说,故意和二姐对着干。
“白痴。”
沉望儿翻了个大白眼,懒得理会这个小蠢货。
沉念儿气急,“大姐,她又骂我!”
沉盼儿把她们拉开,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俩都别吵,一人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