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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生的两个孩子,都更像沉守军,真是便宜他这狗男人了。
沉乐礼尚往来:“你也是我的好妈妈。”
李菊花为两人鼓掌,“行了,我亲眼见证了,你们感人的母女之情。你们母女俩都不赖,真是好极了。”
白茯苓、沉乐:“……”大可不必。
周围时不时传来的闷笑声,令母女俩非常想逃离现场,接下来都没有兴致说话。
"……”李菊花还奇怪,她俩怎么忽然安静了下来,摸了摸鼻子,总不会和自己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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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两个多小时队,才轮到她们就医。
头顶悬着‘宝参堂’匾额,入门就能看见许多红木家具,供病患家属或者抓药的人歇息。
曲尺柜台隔开了抓药的人,比人还高的药柜里,满是琳琅满目的药材,令人目不暇接。
学徒抓起药来游刃有余,动作赏心悦目,完全没有受药柜上,那些眼花缭乱的药材名影响。
沉乐像个土包子似的东瞧瞧西看看,对什么都充满兴趣。
她上辈没来过这种地方,落水后也没有反反复复的发烧,最多只去过镇医院。
这也是她怀疑自己,被当做病毒清除的原因之一。
那时的她虚弱不堪,毫无反击之力,小孩由于救治不力,死于发烧很正常。
她有很多次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可还是凭借,一口名为不甘的怨气,顽强地活了下来。
人没死,空间到手。
大仇未报,但让许前倒了霉。
书里有写,他机缘不断,是天选之子。
且等着瞧,这辈子他一个也别想得到。
天选之子?这辈子就老实当他的社会败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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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以前生的也不是大病,根本没到来县里看病的地步。
等年龄大了后,她家境况不好,也没钱来这里看病。
那时大队成了大队长的一言堂,收了许家好处,就算他们家有人病重,他也不会给她开介绍信。
幸好李大夫学医熬出头了,他那一手银针,一扎一个准,见效快就是有点疼,大病小病都能治。
沉乐跟在大人身后,缓慢地进入诊室。
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六旬老人,面色看起来有些疲惫,话说的倒是中气十足:“小姑娘,坐过来。”
沉乐坐了过去,把手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