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三弟妹出来,真是开了眼。
白茯苓看她那么高兴,也忍不住勾了勾唇,她这大嫂真是个妙人。
“茯苓呐,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敌特的?”
李菊花左看右看,附近没什么人,前方有人,但离她们有些距离,听不到她们说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
白茯苓眨眼,“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
李菊花:“……”
李菊花:“!!!!!!!”
她眼睛从正常状态,变得有牛眼那么大,腿脚抖得站不稳,不可思议地问,“真的?”
白茯苓点头。
李菊花吓得浑身颤抖,“你咋敢的,万一不是呢,公安问你,你也这么说的?”
“有什么不敢的,她敢说我闺女得传染病,我说她是敌特没毛病。谁不会扣帽子啊,先撩者贱,她狠我更狠。”
“大嫂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干嘛做出这副惊讶模样。”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别想她宽容大度,永远不可能。
“至于公安问话,我当然不会傻到,说这只是我口角之争的报复。合理怀疑而已,她确实很不对劲。”
只是她没想到,这蠢货闹一场,只是为了她买的包子、糕点,想借此要挟占点便宜。
公安告诉她这个原因时,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表达心情。
总之,她瞧不起敌特。
张栗子或许蠢笨,相信天上掉的是好男人,但敌特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这敌特自诩聪明绝顶,不把所有人看在眼里,结果就是头大蠢驴。
人都昧着心哄了,物质上却丝毫不满足。
他给不了张栗子想要的,张栗子馋了饿了,自然找别人要。
遇到嘴笨懦弱的人,欺负欺负还行,遇到她这种对外一毛不拔的人,向她伸手小心她剁掉她的爪子。
敌特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活该倒大霉,欺骗女人不得好死。
“……以后不要告诉别人。”
李菊花恨自己过分旺盛的好奇心,滤镜咔咔咔的碎掉,自己也得意不起来了。
白茯苓:“我又不傻。”
李菊花放心了,犹豫了一会儿:“这事告诉守军吗?”
“没必要,县里就那么大点,他早晚会知道,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白茯苓加快速度,抱着孩子走得又快又稳,一点儿也看不出,在大队里拎不起锄头的病西施样,”大嫂走快点,今天很多人没法回去,小心招待所没房间了,咱们睡大街。”
“等等我呀,三弟妹。”李菊花一听这还得了,一时也顾不上纠结了,加快步伐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