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冷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哪个敌特会蠢到自爆身份,犯人在判决下来时,都会坚持说自己无罪。”
“你无缘无故无证据,都能说我闺女得了传染病,我有理有据说你是敌特经得起推敲。”
“正常人谁会逮着陌生人刨根究底,并凭空捏造事实,制造恐慌故意引起混乱?”
“……”现场其它也爱逮着人,问长问短的妇女,纷纷瞪眼咋舌,心虚地低下头。
我滴个乖乖,问人话也会被当做敌特吗。
上面的人下来宣传反敌特意识,好像是曾说过,敌特打探消息的各种方式。
嘴碎爱说话的人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看周围的人都多了一层防备。
经此一吓短时间内,她们是不敢随便,找外人闲聊了。
而去县里办事的人,也不敢再随便说话。
他们心里更加清楚,自己随便说出的话,能让真正的敌特剥丝抽茧,获取有利用价值的信息。
就连聊家常,不经意间提起,领导什么时候吃饭,爱吃什么食物,都能成为一条有用信息。
白茯苓将车上众人,一变再变的脸色尽收眼底,不急不缓地说:“恐慌的人群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倘若影响到司机师傅开车,山路狭窄曲折,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悬崖,全车的人都会因此遇难。”
齐棉虽然对白茯苓很有好感,但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
她又问了周围几个乘客,其他人都说被这个可疑的女人搭讪过。
有了大家的证言,齐棉神色顿时凝重起来,用力地压住这个疑似敌特的女人,“不管是真是假,你现在给我老实点。”
“俺真的不是敌特,俺是个大大滴良民。”被压住的女人,急的都快哭了。
她只是想吃点东西,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愤怒地瞪着对面两个,害她陷入危机的女人, “售票员,你不要被这个黑心肝的女人骗了!”
“她在胡说八道,故意扣帽子想害死俺。俺叫张栗子,是黄山大队的人。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俺家,俺和男人刚结婚,这是准备跟他回去见婆家人。”
“你男人是谁?”齐棉问道。
“……”女人闭嘴,闷不吭声。
看她避而不谈,齐棉更觉得她有问题,“行,不说是吧,反正跑不出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