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本。”

“没了？”

“没了。”

这下云天河看清歌的眼神，已经从关爱智障儿童变成了深深的怜悯。

这娃也太惨了点！

堂堂妖族皇子，蹲大牢居然连个春宫图都没得看，简直惨绝人寰！

清歌压根没注意到云天河的眼神不对劲，美滋滋地从大殿角落翻出一副围棋。

“梁凡兄，陪我杀两盘？”以往都是左右手互搏，现在终于能找个人练练手了。

“行啊。”云天河看看棋盘，又看看一脸期待的清歌，沉默片刻，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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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多谢梁凡兄！”清歌高兴得像个傻小子。

大殿外，涂山武将和糟老头姜森站在一起，目光穿过重重黑雾和法阵，落在殿内相对而坐的两人身上。

“姜前辈，这……”涂山武将面露难色。

糟老头云淡风轻地摆摆手：“随他去吧，他既然愿意和九皇子交好，就由着他便是。”

“可我担心，时间久了，九皇子的秘密会……”

“我倒希望他知道。”糟老头狡黠一笑，“他若知道了，便算承了这份因果，日后你们涂山若敢为难清歌，他岂会坐视不理？”

涂山武将顿时眼前一亮，对着糟老头一记马屁送上：“姜前辈高明啊！”

糟老头得意一笑，背着手走了。“没事别来烦我。”

“是！”涂山武将对着糟老头背影深深鞠了一躬。

自从陪五层的涂山九皇子清歌下过一次棋，云天河的生活就多了项娱乐活动。

他每天早上先去镇狱司天牢上班，登记新来的犯人，吃完午饭，如果韩老头没喊他去三层帮忙，就偷偷溜去四层，看看镇狱司对那个双面卧底大哥的审问有没有进展。

之后再去五层，陪清歌聊聊天、下下棋、讲讲故事。到了晚上，他就打开'大炎京城之声FM'，寻找小黑子的踪迹，抓到就丢到镇狱司门口。

镇狱司现在也习惯了他的操作，每天晚上都派人在门口等着'收货'。

不得不说，镇狱司的人还挺上道，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但从不打听他的身份，甚至还下令收货的时候必须蒙着眼睛。

就这样，云天河和镇狱司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这天，云天河神念刚到五层，就看见清歌眼巴巴地瞅着他。

“云大哥，接着讲啊，奉天神将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把那三个魔头全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