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贵妃闻言,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听她这么说,花舒忍不住问:“娘娘,您跟他认识吗。”
傅贵妃点头:“算是认识吧。”
她语气里带了几分花舒听不懂的情绪,她本想问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恨花怀远。
可傅贵妃却先一步转移话题道:“你听说了吗,昨晚的刺客有可能是四皇子的人。”
花舒点头,眸子暗了暗道:“听说了,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四皇子的人,毕竟,他不是傻子,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指认自己。”
傅贵妃听完,点了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的。”
说完,她握住花舒的手道:“他们的争斗却害你受了这无妄之灾。”
花舒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不想骗傅贵妃,也但也不会跟她说实话,索性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傅贵妃轻轻叹了口气道:“若当初你进宫时,我能拦下就好了。”
花舒看着她,忍不住问出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娘娘,我能问问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
傅贵妃看着她沉默了,就在花舒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
她叹了口气道:“因为是我欠你父亲的,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落到尸骨无存的下场。”
闻言,花舒一怔,父亲不是被她误杀的吗,为什么傅贵妃会说,是她害的父亲尸骨无存?
她还想问什么,傅贵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她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说完,傅贵妃带着王嬷嬷逃也似的出了储秀宫。
花舒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难道当初她那一剑并未伤到父亲性命?
可若是这样,萧君茹为什么要骗她,说他已经死了?
越想花舒越觉得当年的事情很奇怪,就在她思索之际。
彩月和忍冬端着药走了进来,花舒收回思绪,接过药喝了下去。
彩月接过药碗递给忍冬后,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主子,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其余的什么也不要想。”
花舒握住她的手,笑着点头道:“好。”
她也打算先将这些事情放一放养好身子,她现在是真的很虚弱,尤其是假孕药还会时不时发作,折磨的她难以忍受。
彩月给她脱了鞋,替她盖好被子,直到她睡着后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