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吉又打出一张道符,光头男的四肢也掉落在地,烧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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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了道行,也没有了手脚,自求多福吧!”班吉双眼通红的说道。
说完他就走到女人身边,看着已经吃饱入睡的婴儿,留下了热泪。
“壮士朋友!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班吉痛哭流涕的哽咽着。
“好了好了,此处不宜久留,孩子也需要休息。”孙仁义还在回味着他的道行手法。
“我们刚来这里没住的地方。”男子淡淡的说道。
“那跟我走,找个宾馆。”孙仁义转身就走。
孙仁义坐在宾馆的沙发上,看着女子将熟睡的孩子轻轻的放在床上,不自觉地也留下了眼泪。
“恩人!”班吉跪在地上就要磕头。
孙仁义赶紧将他扶起来连声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男子哭哭啼啼的坐在孙仁义旁边,女子在里屋看着沉睡地孩子再也不离开一步。
“这是什么情况?”孙仁义切入正题。
“哎…”班吉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讲明缘由。
他们俩是夫妻,是云省苗族的。女子二十多年从未出过苗族寨子,班吉就带着她和孩子去最近的镇子去游玩。
结果在公园里,班吉去厕所的时候,女子一时疏忽,导致孩子丢失。
两人发疯一般找了三天都没有线索,悲伤之余回到寨子寻求巫师帮助。
寻人需要消耗极大的精气,班吉用为巫师服务十年的代价,祈求对方给予帮助。
巫师根据孩子贴身物件的气息,用密术算出孩子已经到了鲁省。他给了班吉一个玉镯子,告诉他离孩子越近,玉镯子越发亮。
就这样夫妻二人辗转来到鲁省沂河市,根据玉镯子一路找来,正好碰见孙仁义和他们对抗,就有了开始的一幕。
“哎!找到就好!”孙仁义流下了眼泪。
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什么民族,孩子都是家里最重要的。为了自己的孩子,父母亲都会付出任何代价。
“呃…我多嘴问一句,你们寨子那个…什么巫师这么厉害么?”孙仁义试探着问道。
都说他们排外,现在问及内部敏感东西,不知道对方是否愿意回答。
“您是我的永世恩人,不瞒您什么。班克尔巫师是我们寨子的保护神,他既是修行人,也是我们苗族密术的传承者。对年来,他一直保护寨子不受敌对寨子的侵袭,是个信得过的巫师!”班吉没有犹豫,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不过…你刚才说的…代价是给他服务十年是什么意思?伺候他的日常生活?”孙仁义不解道。
“怎么说呢?他平时很少与别人接触,自己在偏远地方生活和研究密术。也曾经有几个人去服务他,也就是伺候生活,还有协助他弄那些密术,可惜很快都受不了跑了。也许是怕说出他的秘密,走的人都绝口不提巫师那里的事情。说已经和巫师签订了血誓,违反就会有恐怖的下场。”班吉轻轻的说道。
“啊?这么说巫师还…比较恐怖?”孙仁义一愣。
“也不能这么说!他对我们寨子的安全还是非常尽心尽力的,多年来一直如此。只不过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