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看向刘广林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你的意思,我们国家和米国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不会稳定向好?”
刘广林不为所动,点头说道:“他们利用世贸体系,凭借经验给我们划了一个不可能发展成功的框架。
如果我们真的发展成功了,他们当然认为,是我们采取了作弊的手段获得了成功。
虽然他们看不见也看不懂我们的发展路线,但不妨碍他们一个方面一个方面的试探。
尤其是米国,他们高高在上,自己把自己神话了,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应该听从他们的安排。
结果,在他们的划出失败的范畴内,我们的发展获得了成功,还是大成功,这是他们不可接受的。
所以,在我们没有取得压倒性的成功之前,两国关系稳定向好只是一个愿望,单方面的、纯洁的愿望。”
委员再次陷入了沉思,而且这一次沉思的时间特别长。
因为尽管有些匪夷所思,但刘广林说的这种情况是有可能发生的,而且目前看来,似乎无可避免。
所以,现在关键在于,怎么逐渐打破绝大多数干部对西方,尤其米国的幻想之下,发展好自己国家的经济,建设好自己国家的国防。
这才是瓷器店里闹耗子——打不得啊!
委员终于在飞机快到达天河机场时,结束了一场异常艰难的长考,他歉意地看向刘广林,叹息着说道:“我们的事业任重道远啊!
你作为我们事业的继承人,有清晰的认知是好事,但还是要学会更好的保护自己。
斗争的本质其实都一样的残酷。”
更多的话,委员不准备说出口,但他准备做出来。
虽然之前对刘广林这个后起之秀有过耳闻,也有过匆匆数面的交集,但根本那谈不上了解。
今天的几个直至核心的问题,让他对刘广林的观念、能力以及智慧,都有了直白的认知。
“事业的继承人”,真不是他随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