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态度从刚开始的一脸不屑,到现在转变的十分的快显的颇有些为难,这些守卫都是老油条知道面对什么人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处理。
毕竟自己是把守柴家的第一道大门所以肯定要处理好面对不讲理野蛮的那自己也硬抗硬有柴家撑腰这些不讲理野蛮的也要认怂,面对这些讲理的那自然要用软的来了。
这样到时候家主也会夸自己处理得当,说不定年终了还会发一些赏钱给自己呢。
看着守卫一脸为难的样子,元阿爹知道这大晚上的大半夜的要柴家家主出来还个公道恐怕是比较困难的。
可是站在驴车旁的元阿郎终于是忍不住了紧握着拳头眼神满是怒气,这怒火仿佛能够从元阿郎的眼中冒出来一般。元阿郎一步上前对着阿爹便愤怒的道:
阿爹别跟他废话,他摆明了就是不想进去禀告,以此搪塞我们今天你们柴家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我们是不会走的,你要不禀告我就进去给你禀告。
见自己儿子元阿郎已经是因为妹妹的死再加上少年心性十分的冲动,元阿爹这时拍了拍自己儿子肩膀道:
阿郎路上我都说了一切听阿爹的,阿爹会处理好。
见一向不与人争一脸和气的阿爹说这话让元阿郎不由的相信自己阿爹说的话,既然自己的阿爹都这样说他自然要听从自己阿爹的了。
而那守卫见元阿郎作势要冲的样子手已经按在腰间的一手长的铁棍旁。
早在新朝开国立朝后便明文规定了除了朝廷州属刑法人员可配武器刀剑,民间一切自家守卫不可使用刀剑武器。
不过这一规定对于那些大州的大家族已经是形同虚设了,因为他们都会雇佣一些散修的宗派人士作为宾客来守卫保护,这些人宗派散修自然不在明文规定之中。
只要民间不持有伤人武器便可,所以柴府守卫腰间别着一根一手长的铁棍。
元阿爹只能够拉着元阿爹坐在驴车就这样等到天亮,这一晚对于元阿爹和元阿郎来讲都是难熬的一晚。
元阿郎就想着要让柴金洪血债血偿要不是柴金洪自己的小妹根本不会死,而且自己和阿爹已经把钱都赚好了,就等着带着小妹把病治好元阿郎相信在自己努力之下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可是没成想到出现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元阿郎实在无法接受,别说元阿郎无法接受元阿爹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怎么跟自己的妻子交代呢,此刻自己的妻子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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