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叫我阿晴?”
刻晴与倾尘才经过一夜的云雨,当下也没那么害羞了,赤裸着身子,在一张被子之下,暂时还不想起来。
她就躺在倾尘的怀里,手指头在他的胸膛处画着圈。
“不喜欢吗?我觉得这样更亲切些。”
倾尘温柔地问着。
“倒没有不喜欢啦,只是如果在外人面前,有点害羞…”
刻晴不好意思地回答说。
“那不这么叫了?”
“你敢!”
刻晴立刻有些急了,奶凶奶凶的。
倾尘也起了挑逗的心思,“那我就是敢,你能怎么样?”
“我、我…”
一时间,刻晴还真说不出来什么,当即羞恼地咬了倾尘一口,紧紧抱住他,把头埋了起来,“你又欺负我!”
倾尘摸了摸被咬的胸口,以及昨晚被咬的肩膀,面色有些古怪,“我说刻晴,你还真是只喜欢咬人的小猫啊。”
“哼。”
刻晴也不说话,报复似地又咬了一口倾尘。
力度不大,像是怕咬疼了倾尘,更给人一种调戏的感觉。
倾尘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感觉邪火又烧了起来,咽了口唾沫,“阿晴啊。”
“嗯?”
刻晴疑惑地抬头,迎面就是他火热的目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怎么了?”
倾尘舔了舔嘴唇,干咳一声,“你都咬我了,我再吃你一口,很合理吧?”
“?”
“等、你干什么?停!…唔…那、那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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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倾尘的家门口,并不平静。
归终、伐难、胡桃,挤在门口。
“唉,这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啊。”
伐难叹了口气。
“毕竟甘雨当初买的是好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加上咱们又不是卧室门口偷听,自然听不见。”
归终也是颇为无奈地说。
“那咱们要不要进去听听?”
“算啦,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为好。”
“好的,听归终姐的。”
听着这两人的谈话,胡桃脸颊绯红,忍不住问道,“归终姐,伐难姐,你们就这么确定,他们在干、干那种事?”
归终显得信誓旦旦,“大概率是。按照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倾尘一定是醒来好一会儿了,而刻晴她本身也不像是会睡懒觉的人,以往还经常熬夜工作,体力上也没问题,所以他们绝对是在亲热!”
“哦、哦…”
胡桃弱弱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