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妇人嘀咕道:“咦,奇怪!刚才这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阴沉沉的。”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若是下雨了,那该如何?”
“这个道士!”
有人提议将外场的法会放到大殿去,免得中途下大雨淋雨就不好了。
大家都看向静音师太,等她同意。
可静音师太像是入定一般,怎么喊也喊不醒,有一个与静音师太差不多年岁的尼姑做主拍了拍静音师太的肩。
入定的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血光被这个尼姑巧了个真切。
尼姑被吓的“啊”了一声,连连后退。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她,静音师太她……”
被吓的尼姑指着静音师太,吓的不知该怎么说,因为此时的“静音师”太已经起身,判若无人的走到毕素洁面前。
毕素洁以为“静音师”太有话同她讲,所以跟着起身。
“静音师太……”
毕素洁刚喊出四个字,“静音师太”二话不说,接连四个耳刮子扇过去。
她年轻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