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吉甫点头,明明很冷,可后背愣是冒出冷汗来:“是的,陛下。”
“介辅在朝中提出很多政见,有些虽未被采纳,但也是为着江山社稷着想,吕中丞,你呢?”
“臣惶恐,与王大人相比,臣的确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既如此,那朕就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赵瑞将一奏本扔在吕吉甫跟前:“瞧瞧吧,最好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也好给死者亡灵一个交代。”
看过奏本的吕吉甫高声喊道:“冤枉啊!陛下。”
“冤枉?这奏本写的清清楚楚,何年何日,在何地点,与何人发生关系,你现在跟朕喊冤,那死者又该向谁喊冤?”
赵瑞这下是真动气了。
“本想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不想要,那就去开封府,好好想。”
吕吉甫之所以咬牙不认这个罪名,就是觉得当初自己的屁股擦得够干净。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年伺候她侄女的婢女为了保命,留了一手,将当年她主子写的一封绝笔书一直留着。
苏珲找到她的时候,痛快的将那封绝笔书拿了出来。
有这东西,吕吉甫的丑事,彻底锤实,在公堂上,人人都想吐两口唾沫。
“不要脸各有各的,他这是不要脸到家了,最后还跟卖物件一样,将她给卖了给男方家。草菅人命!”
人虽然不是他杀的,但他的名声是坏了。
赵瑞将其贬黜出京。
这弹劾的人自个人品都有问题,弹劾的内容自然就不作数。
顾卿爵从建州赈灾回来,才知道自己被弹劾的事。
不是他的暗卫不传消息给他,而是刚想传消息,就见夫人已经动手,亲自替主子爷出了这口恶气,还如此迅速。
“爹爹,你可算回来了,那个姓吕的,真是可恶!”
那些赈灾的大臣还在返京的路上,不说持续几月的赈灾事宜,劳苦功高,至少也得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言其他吧。
吕吉甫没去过受灾的地方,仅凭奏章上的受灾人数,和摧毁的民房,就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抨击他们赈灾不力,这多让人寒心。
好在陛下不是偏听偏信的主。
不然,爹爹岂不是平白被冤枉办事不利?
顾言珩倒是没有像长姐那般生气,而是理智的分析其原因:“几年前,王大人与这个吕大人断交,儿子觉得,应该是与其品行不端有关。”
顾卿爵换好衣服后,不紧不慢的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