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太顺了。
第一次去王家村,吃了闭门羹。
第二次去王家村,闭门羹没吃,但一口茶水都没喝到。
第三次来苏府,茶喝了一口,顾卿爵的面也见了,但客气客气留饭的话都没说,直接将人给请出来了。
“父亲,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说说。”
顾南杉皱眉头,上了马车,在马车上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到来。
苏亦欣这个女人,他第一次在同源镇与她交手。
看着毛毛躁躁,其实心思缜密。
轻轻松松的,就将被动的局面破解,让他当时不仅花了银子,还没能从她身上套出一件有用的事。
今天又是。
看似是在不要脸的说起夫妻之间那些事,但其实啥也没说。
一没郎中诊脉,二没看见喝药。
鬼特么的知道,顾卿爵到底是怎么病的。
“不管他病还是没病,只要那个人是他就行。我们这次来,也不是为了顾卿爵,而是要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住在哪个位置,再告诉那位。”
“父亲,我们为什么要和孔翀牵扯在一起,他现在是位居高位,但这个位置他不见得就坐的久。”
顾明珏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想过。我也想让你舅舅在官家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可这些天在你舅舅家,你自己也看到了,你舅舅那个人,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舅舅不帮忙,难道父亲就没有反思一下,是什么原因?”
顾明珏听着自己儿子说着责怪的话,火气冒起来:“你这是责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做好?”
“父亲,当时你要不因为那个姓柳的,对母亲不闻不问,甚至默认她对付我娘,故意气她,娘现在也不会在舅舅面前一声不吭。”
真论起亲疏来,他娘才是舅舅的亲人。
如果没有他娘作为纽带,舅舅根本不会认父亲这个妹婿。
顾南杉说到顾明珏的痛楚,让他非常的不自在。
“事情都过去了,再说我已经亲手杀了柳依婷。你娘也是,这么久气还没消,又不是小姑娘,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我好了她才能好,再说你是我儿子,那也是她的儿子,就算为了你,也不应该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