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顾郎君,没想到长的这般丰神俊朗,我听同僚说我们同源镇出了个桓麟公子,说的是你吧!”
顾卿爵颔首。
“二位捕头,夫子他从三年前就已经戒酒,所以我怀疑,夫子这次醉酒坠马,事有蹊跷。”
听顾卿爵这么一说,朱福明和严仁许面色凝重起来。
照顾卿爵这么说,的确可疑。
严仁许看周夫子,魂魄已经不在,死是肯定死翘翘了,但只要是谋害,总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朱福明:“周夫子生前穿的衣服,在哪里?”
一个叫张心余的弟子回道:“已经收进袋子里,正准备烧了。”
“带我去看看。”
张心余带着朱福明去看周夫子的衣服,严仁许则开始检查周夫子身上的伤口。
陈若菊被两个学子的妻子扶着,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听到顾卿爵的话,终是没有忍住,问道:“清崖他是被人害死的,对吗?”
“师母,还在查。”
见陈若菊的状态还行,顾卿爵把心中的疑虑问出来:“师母,刚才子渊去夫子的书房看了,并未看到夫子平日里的书信,不知是夫子自己收起来了,还是您将书信收起来的?”
“书房我平日里会进去打扫,偶尔也会拿一些书翻阅一二,但从没有碰过你夫子的书信,不过他的书信,我记得都放在第一排的书架,第二个盒子里。”
顾卿爵将书房的每个盒子都看过一遍,没有。
“夫子出门时,有将这些书信带走吗?”
陈若菊摇头:“出去访友,带这些做什么,这么热的天,他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以为一两日就能回来的,哪知……”
陈若菊是个坚强的女人。
不然,当初一个普通的女人,遇到胡初雨那样的邪祟,当场就得吓晕过去。
后面更是提出给胡初雨抄写佛经。
然,她与周夫子虽然没有孕育子嗣,这些年却一直恩爱有加。
周夫子突然身死,对陈若菊的打击太大。
看师母的情况,顾卿爵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再次返回书房,或许有些细节,被他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