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闻言不由一喜:“怎么提前了?”
乔知意看着他玩笑道:“怕你被别人抢走呀。”
倒不是担心裴征三心二意,脚踩两条船,反而是担心有人从中作梗。
她很清楚曲如翠来者不善,眼里都是对裴征的占有欲,乔知意担心裴征被算计,到时候不得不负责任。
有了楼心月的前车之鉴,她不得不多考虑这一层。
裴征笑得有些憨傻,心里甜如蜜,“我都听你的。”
一路回到了乔家,乔知意和父母简单地说起了刚才在山里发生的事情。
“哦,就是赵家那孩子啊,居然好端端为了摘杨梅摔骨折了,真是无妄之灾啊!”乔母唏嘘道。
这时候乔宇飞回来了。
乔父问:“咋样了?”
“赵家人知道儿子受伤了,就带着钱跟着去县医院了,大队长给安排了辆拖拉机。”
乔母说:“那就好,一个个成天跟个皮猴儿似的,怎么爬个树还能摔了?”
棠棠说:“都是那个嘴里粘菜叶的阿姨,都是她害的……”
“谁啊?”
乔宇飞说:“就是卫生院那个女护士,姓曲,赵家的亲戚,这次跑来这里玩,非要跟我们去山里摘杨梅,她表弟在树上摇晃,一只毛毛虫落她头上,她叫叫嚷嚷的,拿石头扔人,她表弟就是这么摔下树的……”
“这女人脑子有大病吧,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开玩笑啊,太不知分寸了!”乔母道。
“可不?”乔宇飞说起曲如翠,也是无语摇头,“现在赵家人听大队长说了经过,赵家奶奶就对着曲如翠好一顿骂,那个曲如翠也是绝了,进了一趟山,就跟被土匪打劫了一样,浑身没一处好的,还满脸的血,本来要在赵家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现在却被赵家人骂,她也待不下去了,灰溜溜又跑回公社去了……”
乔母和乔父一阵摇头。
这都什么神经病?
裴征去处理蛇肉,乔知意来帮忙。
他问她,“不怕啊?”
城里长大的姑娘,哪有不怕这个的?
乔知意说:“它都死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站在身后的乔宇飞说:“那昨晚是谁看到一只蜘蛛,我都打死了,也吓得躲远远的?”
乔知意羞恼,裴征维护,“乔宇飞,不许你笑话我媳妇儿……”
乔宇飞叫嚷,“裴哥,你就是这么对自己未来的舅哥吗?”
裴征哼了一声。
“好啊,我反对你们结婚!”乔宇飞嚷嚷,结果被乔母敲脑袋,拧着耳朵去教育。
“妈,妈,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