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基自然没有拒绝:“好,只要你不生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嗯,对了,应该过不了两天,他也会再次进京,到时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许瑾儿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自己有种被骗的感觉。
“你画不画,不画就让开!”她懒得跟李兆基废话,她要出去自己去核实。
“画,画,画,我现在就画!”李兆基说完就走到包厢放着纸墨的地方。
悦来酒楼包厢经常有才子以文会友,讨论诗词所以每个包间里都准备有笔墨纸砚,当然这是隐性消费,所以说悦来酒楼王家非常懂得生财之道。
李兆基并没有画许子霖潇洒倜傥的画像,而是画了一张躺在摇椅上悠哉闲散模样的画像,玉牌顺着躺椅吊在腰间,格外显眼。
许瑾儿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又瞪了李兆基一眼:“你这画的什么?”
李兆基嘿嘿笑了笑:“他就是这样啊!他自称自己是咸鱼,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反正他就这样。”
许瑾儿再次低头去看画像上的脸,竟和自家大伯有七八分相似,再看到玉佩,她立刻就确定是这个玉佩。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卷起画卷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祖母。
只是刚伸手就被李兆基阻拦住了:“你急什么?墨迹还没干呢!”
许瑾儿连忙收回手,然后就叫丫鬟晴儿和自己一起俯身吹着纸张上的墨迹。
见差不多了她就收起来,不管李兆基说什么话,她都不理会,李兆基还想挡住门不让其离开,却被她一把拉开,撞翻了房间桌上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