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人那么喜欢穿别人的破鞋。你该不会是不知道段从安跟了我好几年吧?说起来还是她主动追的我,写了情书给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架势。”
段父段母气得浑身发抖,可惜两老都是文化人,一点也不擅长骂人。
“陆伟国,你真是个混蛋!”段父最后也只是挤出这么一句话。
陆伟国却是越说越得意,他看着陶国庆,露出无比膈应人的笑容,“段从安在床上,也很会讨好我……”
只不过话没说完,陶国庆就给了他一拳。
这一次,陶国庆没有收着力气,是用力抽上去的。
陆伟国被打倒在地,他捂着脸颊,突然感觉口腔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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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伟国把那口含着浓重血腥味的痰吐出来,才发现这口痰里还带出了两颗牙齿。
“我艹你大爷!”陆伟国骂道。
陶国庆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大爷,我爸是独苗。要不你去跟我爷爷商量一下,让他给帮忙生个大爷。”
原本看到陆伟国被打掉牙齿这一幕的段父段母都很心惊,但是被陶国庆这番话说得,心里的忐忑也减少了几分。
这时,陶国庆回头看着他们俩,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说:“爸妈,给派出所的同志打个电话,就说有人来家里闹事了。”
陆伟国看到被打落的牙齿,怒不可遏,“你以为我怕你吗?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严打期间?我会让你……”
“对对对,现在是严打期间,确实应该把你这种骚扰老人的人抓进去。”
这天下午,陶国庆和段家父母都是在派出所里度过。
陆伟国控诉自己遭受了暴力,他要让施暴者得到惩罚。
陶国庆则是很无辜地跟同志说:“他想打我岳父岳母,我是正当防卫。你们可以去家属院里调查一下,这个姓陆的,一直都在骚扰我的岳父岳母。
我岳父岳母顾念旧情,所以没有麻烦你们这些同志出面。
结果他呢,三番五次地折腾老人。
我爱人在京城,工作很忙,难得回来一趟,家里老人可不就得麻烦你们这些同志帮忙看顾一下了,你们说是吧?”
记者,虽然是一个很普通的职业,但是因为段从安之前做的几个报道都非常引人关注,得到了京城有关领导的赏识。
也正因为如此,段从安正式入职央台后,回省城,省里宣传部的领导亲自去接站。
有些权利,该用的时候,要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