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来到女儿的书房,门没关,白懿正坐在办公桌前用电脑办公。
于是抬手敲了下门,待对方看过来时,才抬步走进去。
“听说你让宁约晨在祠堂外面罚跪。”他直截了当的问。
白懿回答:“对。”
白靖远面露难色,说:“你这些年因为她受的委屈,爸爸都知道。无论你做什么,我也理解。但你妈妈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再受刺激了。”
“爸。”
白懿关上电脑,声音淡漠:“这个家里姓白,不姓时,也不姓宁,这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领的都是我们白家人发的薪资,如果做不到只为这里真正的主人做事。那么我也没必要养一堆没用的闲人。”
白靖远听懂了她的意思,但还是有所顾虑:“可是,主楼那里都是你妈妈的心腹。”
“那又如何?”
白懿微微调整坐姿,态度散漫:“一个不希望主人能够安心养病的心腹,那您真的应该查查这人的底细了。”
白靖远面露欣赏,说:“好,现在公司里的大小决定你都能做得了主,家里也更应该你说了算。以后,该怎么管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您这么说,是有什么打算吗?”
“你妈妈这两年身体不好,我打算带她出国散心养病,所以家里和公司,就只能暂时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