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不咬人,膈应人,放在眼前多难受?”
别说什么军政分家,权利到达一定份上,哪有什么分家不分家 ?
满地都是熟人,好兄弟,办什么事都好办。
陆定远闻言,脸色瞬间转冷,“之前没想过,但从咱们上次执行押解毒贩到京任务后,确实想过这个问题。
只不过不是以私底下动手的方式,而是堂堂正正的将施害者全部送进去。”
原本他去了南岛以后,好几年都不回来,有没有这人对他影响并不大,他也就没理会。
毕竟他大伯被人抓住把柄降职,和他当时和组织提意见,极力抗争让那名科研人员无罪的审判有关。
当时那种情况,算是军方一部分主张“杀了我们的人,就必须死”的人,和一部分以“大局为重”的人相互“盘道”。
身为中间那个最后敲锤子的决策者,他算是受夹板气,两边都不讨好的人了。
当时他觉得他是无辜的。
可后来,押送毒贩来首都的那次,他知道这其中还有其他的猫腻,幕后黑手没被拔除。
他就觉得,这件事情绝对和牛家有关,当时的主法官并不清白。
夏黎听到陆定远这话,也顿时想起了当时都已经送到检察院门口,交接完成了的毒贩,却被人全部杀人灭口的那次任务。
陆定远原本没想理牛一军,觉得那事儿与他无关。
怕是现在心里产生了怀疑,想要直接把他们家全家都给送进去,直接来个釜底抽薪。
陆定远这事真糟心啊。
她战友都死在战场上,她起码知道应该找谁报仇,往死里打老米,疯狂消耗他们的军费,以消耗他们的国力就完了。
陆定远这完全是战友死了,两眼一抹黑,根本找不着精准的仇人是谁。
谁都有可能是敌人,而且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根本不好揪出来。
想要报仇,估计确实挺费劲。
夏黎抬起手,像老奶奶拍孙子似的,在陆定远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唉声叹气的道:“那估计短时间之内,你没办法把他送进去了。
要不然咱先收点利息?”
已经有20年没被拍过头的陆定远:……
陆定远深吸一口气,“你别乱来,牛一军是政府大院的,他们家人一水从政,还有委员会的人。
真打了人,这事就不好收场了。”
夏黎嗤笑出声,“赵海宁他舅还是委员会主任呢,不照样让我按在地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