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彻没有刺号,逃了后也很迟才发现,也敢出面求救。
那些刺号的,到现在虽有几个还没抓到,但都不敢出去求救,那太容易再被抓,他们目前处境几乎只有等被抓回,或死在某个偏僻角落。
蔡宝光听得双眉竖起,眼中有压不住的怒火。
水东铦真是把人命当儿戏,那个激烈反抗的人,就那样不明不白死了?连亲戚朋友也不知道他已不在人世?
程浩风拍拍蔡宝光的肩膀,又对看守的人说:“这刺号的法子有意思……嗯,有意思啊。没有名单,把记着号码和从何处抓来的那册子给我看看也行。既胜了水道友一场,总得有些成果。”
没想到水东铦还挺精,事情挺难办,程浩风皱紧眉头,话也说得不太利索。
蔡宝光赶紧从愤怒状态中出来,脸上堆了笑,满是遗憾地对看守说:“我程师叔喝得舌头都大了,喝高了要找人吹牛呢,想吹抓了多少人给塔吉坦法师,这连个名单都没有,还咋吹?管他刺号的啥册子,先拿来看看呗。”
程浩风也冷脸施压,声音很轻又极狠地道:“让水道友来见我,让他亲自领我去点查药人。”
看守的人为难地干笑着:“有规定不允许,我们哪敢做主啊?我们也不够格去请水仙师啊。”
蔡宝光重重一拍桌子吼:“快让水东铦来,答应塔吉坦法师的事忘了吗?看个名单也不让看!比剑输了还耍赖?”
那个看守的人吓得发抖,连忙让旁边另一个看守去请小队长来,又低声下气说着求饶的话。
那个小队长很快来了,还带来册子,恭敬递给程浩风。
“程仙师,这册子可以随便看,但请不要带走。请跟小的来,我们一边看关的药人一边跟册子上记的对照,分清谁是谁。”
去查看前,程浩风要了杯茶醒酒,坐着喝茶时随意翻着册子,似是在看又似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