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娘子猛地睁眼,又缓缓闭眼。
程浩风挑开不凡钩链,劝黄淑儿不要急着打人,回头再看时,刚苏醒不久的徐家娘子又已疼晕过去。
黄淑儿哪听劝?又将不凡钩链抡甩而出。
“黄夫人快住手!”程浩风拧眉厉声道,“你冷静点!你儿子落得魂飞魄散,还查不出真凶,你要占五成责任,黄老爷,你这个当父亲要占四成责任,别的人和事只有一成责任。”
被程浩风挡着,黄家夫妇怨愤听着这些话,可终究没有反驳一句。
秦家高虎也飞身而上房顶劝说:“你们看赵小锅又在折磨楚家公子,先把此事谈好,别再多生是非,楚家公子要是死在这里,我们都担不起责任。”
他挥挥手,黄此石先飞身落地,黄淑儿朝程浩风扬了扬不凡钩链,也飞身落地。
佘日茫想逃难逃,可是程浩风朝他深深看一眼,他带着点侥幸希望也夹着徐家娘子落身于灵堂外。
程浩风见徐家娘子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极微弱,想着此事必须尽快有结果,不能让无辜的人搭上性命,决定行一步险棋,接下来是会被围攻至死,还是会身败名裂已不敢想。
看他们被逼回,赵小锅得意笑了笑,让人快把以前的案卷记录都找来,还要去拿些相关证物。
程浩风走过去,赵小锅逼视着他警告不许靠近。
“你放心,我只是想让你听得清楚些,没有想对你怎样。我来求你让佘日茫先走,徐家娘子体弱多病,再这样受惊受伤会死!”
“她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只想伸冤!佘日茫也有杀黄费的嫌疑,还不能走。”
程浩风左手紧捏袍边,右手轻颤着说:“我同意你的验查方法,一个个排除能减少干扰,找出最大嫌疑者,但线索太少,要慢慢找有用的线索,估计三天都查不完。我提供一个能更快查到真相的办法,从敛生石入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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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查清敛生石的事,离真相也不远了,程浩风无法想象出将要面对什么。
秦逸先提出疑问:“敛生石不是早丢了吗?在羲明山上就问过,后来在赵谈百宝袋里发现,我审赵谈的时候,他说只是偶然捡到,他对敛生石的用法都不清楚,不像有意偷的。”
赵小锅接话:“小谈说过敛生石不知道怎么进了他的百宝袋,我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私吞,也没多说他,听你们的意思,他真是偶然得了不是偷拿我的。那是谁栽赃他呢?”
程浩风尽力抛开脑海中杂念平静说:“你偷上羲明山的时候,被我们抓住,把你交给秦师侄他们后,分拣物品已没发现敛生石,你认为他们私藏了,但其实他们没有私藏……”
“等一等!”黄璧书突然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说,“我想到了一些事,和敛生石有关!”
黄璧书听出程浩风将疑点抛出,是要把嫌疑往他自己身上引,好让赵小锅同意佘日茫快逃。
不明白黄璧书为什么突然插话,程浩风也懒得再问,继续对赵小锅说:“那时你和佘日茫没有交集,他不可能偷你敛生石,佘日茫没嫌疑,让他走吧。”
“你怎么证明敛生石被偷和黄费被杀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