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小事,以秦祥的性格不会找黄此石求证,再说去求证也证不出什么,毕竟不是直接投毒,但他已暗暗认为黄家的人可得防着!
“三爷,想害你的人可多了,你身边又没个好女人帮你,真让人担心啦。”
“哟,你不就是好女人吗?等办成了这事,我接你回来,你好好疼疼我呀。”
毛姨娘拿袖子掩面笑说:“那你可得抬花轿接我,还得让我穿大红嫁衣,我把真的绿晶石当嫁妆带到秦家,有了嫁妆你才会珍惜我重视我。哼,看你还敢不要我。”
两人唧唧哝哝说笑,二旺嫂催毛姨娘快返回,秦祥才让她们回去。
光顾了说话,一点腥气没沾着,秦祥体内一股邪火蹿得更盛,又让车夫快驾车往城外而去。
城外一个小村的村口,路上堵满石头木槎,守着二十几个秦家护院。
其中两个秦家护院爬过那些障碍物,跑向村中,他们的头儿得到秦祥灵符传讯,派他们去找刘小柳,找来关在村口帐篷等着秦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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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祥到了时,已是腊月二十四凌晨,他跳下马车,望向不远处,憋火发怒:“早让你们把她给我弄来,怎么还在那边拉拉扯扯?快点!”
那两个护院一个扯着刘小柳的胳膊,一个去推她,他们还没使上劲,刘二猛地跳起来摁翻那个推人的护院,又去拖女儿!
“放手!放开我家小柳!”
“爹!爹……”
刘小柳挣扎着,抓到了刘二的手,想往他那边扑过去,可那个秦家护院用劲扭了一下刘小柳的手。
“啊……爹……”
刘小柳疼得抖了一下,没能抓稳父亲,还被扯走几步。
她那被扭的手还渗出滴滴鲜血,正是那天为夺刘二婶的刀时,被误伤的右手。
“黑了心的狗腿子!老子打死你!”
刘二嘶声怒吼,顺手薅起路旁一根树枝朝那秦家护院打去。
可惜还没打到人,那个被摁翻在地的护院已经爬起来,紧紧箍住了刘二。
“啊!小柳啊,老天爷,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
刘二乱踢乱打都挣不脱,两眼飙泪大喊。
眼看刘小柳已经被拖到木槎边,刘二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将树枝扔了出去,铆足劲要砸破那护院的脑袋。
准头不够,没能砸中那护院的头,但刘二蛮力够大,树枝又够长,戳扫到了那护院的肩膀。
那护院吃痛惨叫,不自觉地连抓人的手也松了松。
刘小柳赶紧用左手狠狠挠了他手背一下,趁他痛得松开爪子,立刻扯出了右手,跌跌撞撞朝父亲跑去。
森冷劲风忽起,一道黑影挡在眼前,刘小柳停住脚步,抬头一望,是秦祥凶神恶煞般站着。
“刘小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跟我走,就放了你爹。再敢胡闹,你们都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