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摇了摇头:“这事暂且不提了,我们相信昨夜的恶贼与你无关,只是有些事情暂时先不谈,没有要把你怎么样,好了,请先回去休息。”
赵谈哪里肯走?
他靠近他们高声说:“秦家主,秦二爷,我诚心诚意和你们友好合作,你们可不能毁约不守信用!”
秦福咳着喘了几声,手肘支着头,声音微弱地说:“我们秦家接二连三出事,不想再做什么有风险的事了。你请自去休息,再要多说,我们得让你交待昨夜到底在哪里了……”
秦禄也说:“我大哥身体不适,又有很多紧要事要处理,赵爵爷请自去休息。”
赵谈是赵遗策封的伯爵,秦禄跟他不称兄弟而称封号,不是尊敬他,是提醒他两方还属于不同阵营,要是再多说,秦家会将他交给刘都处置。
赵谈听出暗含的威胁意味,告辞离去。
一到了自己住的房间,立刻把随从们喊来查问昨晚的情况。
秦家兄弟看他走后,让人把秦祥和秦逸找来议事。
“三弟,这次的事,你看怎么办吧?你太鲁莽、太自负,说你多次还不肯改!”
他们一进门,秦禄便斥责秦祥。
秦福看着秦祥叹了两声,又再看看秦逸,神情显得更痛苦:“小逸,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你们啊,要是我死了,我怎么放心把秦家交给你们?”
秦祥梗着脖子答道:“丢了狂龙岛的势力又怎么样?只要还能拿捏赵遗策和刘都,秦家在秦州稳稳当当的!昨儿晚上,是我大意了,才连个贼也抓不住!”
秦禄瞪着秦祥怒声道:“你何止是大意?你简直蠢透了!有人要故意整我们秦家,你还没一点警觉!”
“我哪里没警觉了?我要是不去宝库查看,那可发现不了进贼的事,会弄得遭背后捅了刀子也不知道!”
看他们争执着,秦逸缩到边上,他可不敢开口,这几天他不管说什么都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缩着头站到边上,可还是被秦禄拎出来问话了:“小逸,你说昨晚上的贼是什么来路?”
“啊?”秦逸猛地抬起头,两眼茫然。
秦祥抢着说话了:“你问他问得出个什么?我和那贼交过手,凭直觉看是程浩风!再有一条,他来查军粮的事儿要看真账本,绝对是他偷账本闹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