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仙斜眼笑看他"回春馆呢,我买下来了,你以后还是自个儿找个安身之地吧。"
康厚朴瞪得眼珠子快掉下来,还以为这古少爷请他喝酒是觉得有愧,要好好商量事情呢,这还变强取豪夺了?
看着他的反应,胡仙仙笑得咧开嘴“你欠的赌债还没还呢,要是答应放了慧萍,可以考虑帮帮你。”
“不,混蛋!混蛋!回春馆是我康家的祖业,怎么可能卖给你?”康厚朴震怒之后又恢复点清醒。
"康家的祖业,你有打理过祖业吗?还好意思提祖业?康先生临终前把回春馆交给慧萍管理,她有权处置。你如今倾家『荡』产,还是看清现状,让慧萍带着孩子跟我吧。不能让他们跟你受苦,对不对?"
说完之后,盯着康厚朴等他回答,可康厚朴癫狂高吼几声后,冲出屋子,没给任何答复。
接下来三天,康厚朴都没回过家,胡仙仙和梁慧萍母子商品好了等他一回来,再给他下一剂猛『药』,要是再不诚心改过,真没留恋的必要了。
响鼓不用重捶,闷鼓得使劲儿敲才有声儿,要是再加力,只有一鸣惊人和变成破鼓两个结局。
又一天后,康厚朴顶着一头『乱』发,黑着眼圈儿,没精打采地往家走。
胡仙仙远远地已感应到了他气息,让梁慧萍母子快配合做戏。
"慧萍,跟我走吧,别念什么旧日情份了。你也不要担心无病的将来,我会对无病好的。那个没有用又花心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啊。随我去北方享福吧,快答应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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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慧萍很为难地笑了笑,转移话题,“古少爷,别开玩笑了,你看我这儿还有两个病人等着配『药』呢。”
那两个病人也催着快配『药』,胡仙仙也不再多说,等梁慧萍开好『药』方就帮着抓『药』。
康厚朴藏在墙角偷看,等送走那两个病人,胡仙仙又求梁慧萍跟她走。
“她不愿意跟你走呢,还纠缠不休?”康厚朴蹿出来,恶狠狠冲胡仙仙说。
他今天挺有底气的样子,胡仙仙细一打量,看他侧腰鼓鼓的,目蕴灵力一看,原来是弄了钱来,估计将那天的话当了真,想把回春馆赎回去。
胡仙仙低头暗笑,又抬头可怜兮兮问梁慧萍“你不愿意跟我走?我对你一片真心啊。”
“不是不愿意……是我放心不下孩子他爹!没了回春馆,他还欠了一大笔赌债,我们娘儿俩再走了,他可怎么活呀?”梁慧萍说着,又瞄康厚朴一眼。
“他还欠了赌债?好事呀!欠了债才有压力,有压力也才知道努力挣钱去还。”胡仙仙讥诮笑说,“只劝告一番,那有些人难改错儿,不受点折磨,不可能脱胎换骨。”
康厚朴挺了挺胸,麻利地从腰间解下钱袋,霸气地朝柜台上一拍又一扔。
“老子赢了钱啦!姓古的,先付你点定金,等几天再把回春馆赎回来!”
康厚朴朝梁慧萍抬抬下巴,“别小看你男人,我用不了几天就能把赌债还清!以后还是跟着我踏踏实实过日子,免得被那花言巧语的小白脸给骗了!”
看他这般,梁慧萍欲哭无泪,心寒地凝视康厚朴很久,最后答应带着康无病跟胡仙仙走。
“你要走?”含满泪水,康厚朴声音嘶哑起来,“我弄了钱回来啦,你干嘛还要走?他是骗你的……他是骗你的……慧萍,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