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得了风流金波鉴后,并没有新的分身出现,她再三感应,反复回想前生之事,终于感应到风尘女与风流金波鉴有一丝丝联系。
与已出现的其他分身本是修行者,或者至少有武功不同,风尘女娇弱无力,难以驱用风流金波鉴才难以显现分身。
胡仙仙忽又悟到得了风流金波鉴后即遇扎措强『逼』之事,与风尘女不肯以『色』娱人,羞愤自尽之事岂不有同病相怜之处?
一器一人悟一理,心意既相通,灵气可共用,渐渐地,风尘女也可自行驱用风流金波鉴。
胡仙仙虽早有利用好分身的打算,但若不是扎措『逼』迫,倒还想不出各为器灵的办法。
从此后,即使本体灵气被封住,器灵自主御器仅有十分之一威力,但应急保命还是足够了。
扎措并不明白用分身为器灵的事经了怎样曲折,当猜测得到证实,他的失落伤感之态更加明显。
分散多人掌握的祖师遗留神器终究会归胡仙仙一人之手,当锁心玉瓶复原,白回风为器灵之时,他扎措是不是就到了剖心而亡之时?
扎措镶金边的白袍在夜『色』中也相当惹眼,黑夜『迷』蒙,他俊朗容貌更添了神秘,婆娑女一边与女匪缠斗,一边不住地回眸看扎措。
当看到向来狂狷邪魅的他,竟用悲戚无奈的眼神望着胡仙仙时,婆娑女心中无名火起。
“秋明哥,你可别被她『迷』昏了头!你说你来救我,怎么还不动手杀她?”婆娑女在扎措面前一向表现乖巧娇柔,只因气极了才会这样怒声责问。
扎措半是怜悯半是嫌弃地看着婆娑女摇了摇头,态度端肃地向胡仙仙说:“放了她,我劝她给你解金粟引的『药』。”
胡仙仙没答话,只是意味深长地挑眉笑看婆娑女。
婆娑女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停催促扎措帮她打胡仙仙,扎措脸『色』一沉,“你察觉不出阵法的灵气波动,我能察觉到,怎么不细想想事情前因后果,只顾鲁莽行事?”
听扎措说破自己所布陷阱,胡仙仙再不迟疑,眸光微凝,调御分身齐出,皆分散飞往不同方向,她本体则以慧心玉剑劈开囚禁唐彩儿的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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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只在瞬间完成,胡仙仙飞出阵法范围,朗声笑道:“我只想捉条小鱼儿,竟意外网了条大鱼,上天待我不薄。”
变故陡生,别说婆娑女没反应过来,扎措一时都忘了怎么应对。
唐彩儿已经破笼而出,驮着胡仙仙一飞冲天,到达以灵气飞行难以快速达到的高度后才悬停空中,扎措此时已想到了什么,尽催灵气直追而去!
可他迟了一点点,胡仙仙之前『射』出的那些草叶皆泛起青光,一处草叶恰如一个点,青光延伸为横竖连接的线,眨眼间已连成了一张青光所织的九宫格大网!
这青光大网的四方和上下两面皆类似九宫格图形,草洼和近处山坡包括扎措、婆娑女及她随从们全部被困在这方形光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