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面对他们不但难以抵抗,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这种无力感让她惶『惑』不安。
用衣袖拭净泪痕,她情绪平复很多,呆呆等着医官前来。
医官来后,又给她加了两味『药』,反复叮嘱她要心平气和,她很听话地点点头。
『药』煎好了,胡仙仙端着『药』碗出神:虽答应了医官叮嘱,她还是很难做到,这就是劝别人容易劝自己难吧?暗嘲自己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那么要强,结果还是把事情都弄得一团糟。
“『药』苦不苦?”程浩风端着一瓷钵汤进屋,黑着脸问胡仙仙。
胡仙仙惊讶又略显畏惧地望着他,心魂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你们先退下。”程浩风向那两个小侍女出去,把瓷钵放桌上,坐到床边。
他指指胡仙仙手中『药』碗,语气温柔了几分说:“快喝『药』,喝完再喝汤。”
胡仙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他拧眉抢过『药』碗,“傻了?只顾看我做什么?再不好好喝『药』,我可灌了。”
说着就作势要捏胡仙仙鼻子灌她喝『药』,胡仙仙连忙抢回碗,一口气喝光了『药』,咬牙咽下去后急切问:“你怎么又去炖汤?”
程浩风塞了块冰糖进她嘴里,才撇下唇角说:“我不是几句话就会被气跑的少年郎了,你以为你想放手就能放?”
“我不想因一己之私把整个法朝都拖入战争泥潭……”胡仙仙低声说着,人都是在气头上才说得出狠话,那个劲儿一过就算装也装不出来了。
她真的拿程浩风没办法,总是在她想绝情忘爱的时候又搅得她心『乱』。她不知道她这么想的同时,程浩风凝望着她,想的也是拿她没办法,总要因她心『乱』。
程浩风摇摇头,捏捏她的脸说:“你以为你能倾国倾城?还因你把法朝拖入战争泥潭?
哼,这不过是扎措为了『逼』迫你,故意这么说,你承受不了压力的时候当然就屈服了。
蛮山各个小城邦和番邦对法朝觊觎已久,他们早对法朝辽阔的疆域、丰富的物产垂涎,当然你也是他们想要的,但那只是顺带利益。”
他这么说倒让胡仙仙心安很多,他又端汤过来,要喂胡仙仙吃。
胡仙仙忙摆手,他阴下脸道:“一切事情我自有筹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