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瞧不起任何物类,既然存在于天地间就肯定是符合天地规则的,哪有不该存在的物类?”胡仙仙诚恳答着,觉得鬼王说的话有一点点奇怪。
鬼王“哈哈”笑了两声,就见尚蔚然的人来取『药』水了,且不和胡仙仙多聊,看他们此事完成最后步骤。
一会儿后,胡仙仙端起熬好的『药』水,同着马烁他们一起到尚蔚然寝宫。
尚蔚然已坐在床上准备好服『药』,她将『药』碗拿在手中,就有侍卫立刻给胡仙仙戴上金枷、枷上锁好玉锁、双脚再套了银链。
侍卫们推着胡仙仙回返安贤台,到得已设好阵法的那间屋门外。
不久后,尚蔚然寝宫那边发来信号告知侍卫们,王后已服下『药』。
紧接着,列外也发来信号告知胡仙仙,他们正往青丘国外出发。
很快,又是尚蔚然已假死,国丈尚仁暂摄国政的信号传来。
又紧接着,是列外发信号告知胡仙仙,他们已经平安离开青丘国。
见此,侍卫们猛地把胡仙仙推入设有阵法的屋内,迅速反锁上门。
屋内仅有一张竹榻,一张桌子,桌上一个茶壶、一个茶杯,空『荡』得连墙壁上挂的卷轴都撤了。
胡仙仙已不是第一次被囚,但这是被压制得最狠的一回,因肩上扛枷、脚有锁链,她不能躺卧,也不能盘坐,只能斜坐在竹榻上。
没了修为,就经脉闭滞,斜坐不久,胡仙仙腿麻背酸。
她只得站起来,在屋内慢慢挪着散步。在小小的屋内挪了一圈又一圈,她转得有些头晕,只有再次斜坐竹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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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本有修为,只是被压制,又给她服了辟谷丹,所以她不需要吃喝拉撒,也就没人来让她放风,比真正的囚徒还没有自由,而且没有狱友,是绝对的孤独。
若是能盘坐入定还好过些,偏偏这样子又无法入定,她只能坐一会儿,再走一会儿。
如此反复,好容易捱到天黑,她困倦起来,那就睡吧。睡着了,捱起来要容易过些。
或许云雾也知道青丘国近日不太平,云遮雾绕,这夜『色』格外的凄『迷』。
门口的侍卫们望着夜空发呆,僵直站着。丑时末,是人最疲乏的时候,侍卫们的警觉『性』低起来。
他们不知道有人悄悄靠近这屋子,当然,即使他们警觉『性』最高之时也很难察觉隐身而来的扎措。
扎措想做的事很隐秘,为免万一被人发现,他还是向那六个侍卫弹出几道灵光,让侍卫们看起来仍然笔直站立,眼睛却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