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与天同寿,天下无敌,若无你相伴,也不得安然。纵有千万人拥戴,若无你相伴,也安慰不了内心寂寞。
你我牵绊太深,别人都难以懂得此心衷曲,失去你就只剩我自己,如何面对亘古寂寞?
两人情意绵绵,正如胶似漆之时,只听低低两声轻呼。
“哦?哦……”
两人慌忙挺身端立,只见血无仇背转身站在树丛后。
“无仇来了?有什么事?”胡仙仙迅速以灵力清理好泥沙,朝前走了几步,微笑问道。
程浩风也迅速清理好自己,冷声问:“你为何寻到这里来?”
听得师父的声音,血无仇才转过身说:“从敌营探得一些特异军情,胡将军令我找你们议事。记得师父刚扎营时曾提起过北郊有水潭,我猜测你们在水潭边,到了北郊就循着师父的气息找来。”
程浩风没说什么,胡仙仙很假的长“嗯”几声后说:“是,是,我们来探探营地周围地形。到了水潭边,不小心都摔倒了,弄一身泥……”
她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们都拿看白痴的眼神看她。她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解释是在画蛇添足,两个仙人不小心摔倒,谁会信?也许血无仇本来没细想他们怎么满身泥,这一提醒倒让他会歪想。
三个人沉默片刻,程浩风和胡仙仙就先回营地,血无仇随后跟上。
回营地后,两人先去了胡勇刚的中军大帐,询问得知昨晚平安无事后,才坐下歇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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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郑天霸父子和血无仇都聚到帐中,胡勇刚才细说探得的军情。
城中所驻叛军只是在做各类常规事务,王府中倒有些异常事。韩泽灿以往打猎带的猎犬都集中起来驯养,并且数量增多。
西郊敌营更是有不少特异情况:其一,圈养了很多鸡鸭鹅,但不是备给士兵们吃的,是给笼中兽类吃的;其二,那笼中的兽类不知属哪种兽类,笼子全用黑布遮盖着;其三,西郊营敌军说是扎营在西郊,但并没有搭帐篷,也没有挖土灶,士兵都是白天背着铺盖卷儿,晚上铺开被褥就地睡下。
这些情况,胡勇刚从军多年没有遇到过,郑天霸纵横江湖多年也没遇到过。他们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分析。
后来,胡仙仙把情况再捋了一遍,问胡勇刚:“廓州城内的王府中,把猎犬集中驯养,还增加很多数量?他们会不会是想用猎犬来偷袭我们?”
“猎犬?不太可能吧?我们是几万大军,可不是山猪野兔,韩泽灿不至于把战争当儿戏。”郑退辽首先反驳。
“你没见过韩泽灿的猎犬,那真是凶猛堪比恶狼。他还训练了一批专门跟着他打猎的队伍,老百姓称他们是‘神獒队’。”
胡仙仙说出自己带大耳朵驴“听风”去寻害父凶手时,偶遇韩泽灿打猎队伍带那些猎犬的情景,要不是听风示警,万一和他们发生冲突,她都没把握能顺利避开,更别说取胜。
其他人对韩泽灿的神獒队也有所耳闻,各自说出所知情况。
“我年轻识浅,真没想到猎犬也可以这么厉害。那西郊营笼里关的会不会也是猎犬?”郑退辽听得咂舌。
郑天霸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是,但我估计比王府里的猎犬还厉害。神獒队之所以叫神獒队,就是韩泽灿真有一只獒王。那獒王据说可以战胜狼群,韩泽灿说不定又弄了更多的獒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