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哒哒,又有些酸溜溜地捧茶对程浩风说:“三郎,我向你奉茶陪罪。我只是敬慕三郎的才情人品,就情不自禁与你多聊了两句,未曾料到因我而使你们兄弟间生了嫌隙。”
程浩风左手揽起右手广袖避过桌上杂物,再以右手接过阿琐手中茶盏。
胡仙仙见他动作,微抬两臂看自己袖子,才见自己袖子上满是在茶桌上拂来扫去沾的污渍。她暗想,书香世家出身的程浩风行为举止是要优雅些,难怪阿琐不搭理她。这蛇妖有眼『色』啊,知道她是个冒牌贵公子。
程浩风接过茶盏后并没有饮茶,而是平端着茶和颜悦『色』地阿琐说道:“阿琐莫要伤怀,他们是小孩子心『性』,就爱瞎胡闹。我们继续谈正事,你且说说这‘看缘’的生意怎么做?”
“多谢三郎体谅。”阿琐带些轻蔑地横了胡仙仙和卓无傲
两眼,又妩媚笑对程浩风说:“这看缘的生意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了,就比如我觉得对三郎你一见如故,好似前生有缘,却不知这缘份是『露』水般浅薄之缘还是细水长流之缘?”
“阿琐想和我是什么缘呢?又想和我做什么样的生意呢?”
“三郎,我想和你有细水长流之缘。唉,就只怕我姿容粗陋,入不了三郎的眼。其实吧,跟三郎做什么样的生意都是可以的。”阿琐面上神情似笑非笑,说的话半真半假,那暧昧情态引得其他几桌客人都频频侧目。
“什么样的生意都可以?”程浩风轻放茶盏,凑近她笑问。
“是呢。三郎你富贵多金,与你做钱财生意定不会吃亏。你呢,又是这般英俊潇洒、温文有礼,就算倒贴与你,也算不得吃亏。”
阿琐甜言蜜语地奉承着程浩风,程浩风似乎听得心花怒放。
而另几个人,呵……秦沐风是不动声『色』暗察四周情形;卓无傲已经难以掩饰满脸厌憎不忿之『色』;胡仙仙眼睛『乱』望,余光却是一直注意着程浩风。
程浩风有些得意,又有些戏谑地对胡仙仙笑说:“七弟,你红颜知己无数,你教教三哥,该和阿琐结什么缘呢?”
“我?我红颜知己无数?哦,当然是的,我那些姐姐妹妹真是美貌得一个赛一个。可她们真的与我只是知己好友啊,哪有什么圆不圆、扁不扁的?三哥你真是诙谐有趣,你自己结那么多缘,倒来为难我。”
胡仙仙为了隐藏身份,声音变得沙哑,又故意嚷嚷得很大声,聒噪的一段话引得附近所有人都盯着他们。
一直端坐不动的秦沐风见程浩风微『露』窘态,他也忍不住轻笑,“三哥,你别把你自己为难的事儿丢给七弟处理。他那『性』子是能想得出好主意的人?我看不如这样,此刻已经申时,我们也不用赶回城了,找个别园住下,慢慢思量,如何?”
住下?胡仙仙和卓无傲疑『惑』对视,程浩风已经同意秦沐风的提议了。
“还是六弟想得周到,就如此办。”他说着又温文尔雅笑问阿琐:“不知阿琐可知道邻近之处可有别园收留外客?”
“有的,我认得有家别园就要收留外客。园子主人是城里富户,六月之后就来别园居住。这位老爷最是热情好客,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