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拳捶捶桌角,忍着心痛说:“可我最最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会和‘烂桃花’,‘狐媚子’,‘心机女’这些词儿扯上边!说你为我‘『色』『迷』心窍’,这真是我活了半辈子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
他起身下床,给她轻捏肩膀,?“乖妹儿,又生气了?你放心,我们以后会离那些人、那些事很远的。他们闹过这阵儿就不会再闹,我是再没什么让他们可惦记的了。”
他真以为是她听了闲言碎语才找他撒气,他以为一无所有就可以远离是非漩涡。他不知道他待她越体贴,她就觉得他越虚伪。
她言语间冷嘲热讽:“真的再没什么让他们可惦记的了?比如你本身会什么特别强大的功夫,他们需要你助力之类?”
“什么功夫?我就跟老观主学了几天太极拳,还是强身健体没有攻击『性』的那种。”
乖妹儿很想相信他,可忆起小青梅所说的一切,她真的不敢相信他。?那个女人讲述中的古板大哥与乖妹儿所熟知的丈夫完全不一样,她甚至觉得所有事都是幻觉。
她不怨恨他,她能有什么资格去怨恨他,又有什么资格掠夺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她想,事情证实之后,分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古板大哥还在笑语安慰着她,却不知他们之间已筑起一道冰墙。
她心绪反复几次,才鼓起勇气直接问他,他怎么可以在准备和小青梅结婚时那么说,他如果不喜欢小青梅直接拒绝就是。
她等着他给出合理解释,比如说,为了让病重的母亲了却心愿安心离世之类。
可他回答的偏偏是:“她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把她以后要面临的情况说清楚了,她还是选择要嫁给我。不用担什么责任就送上门的美?女,我为什么要拒绝?”
她忍下心头怒火,问出更不愿面对的问题:“你们……你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可以……”
他全然不把这些问题当成很严重的事,“她既然跟我结了婚,我总得尽为人夫的义务,她需要一个孩子来维系感情,我可以给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