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人家礼品没道声谢,送礼的人倒还对他千恩万谢的退出门去。
黑瘦小子见古板大哥收了高胖小子的礼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竟满是羡慕之『色』。
黑瘦小子手脚哆嗦着要把礼品往桌上放,古板大哥一把推开他,“拿开,别脏了我的桌子。”
乖妹儿搞不懂他怎么那样,她对这黑瘦小子也讨厌,但人家既然来道歉,也没必要这样埋汰人家。
她阴着脸说:“把东西带走,那些事就算了,以后多学学处事,别老大不小了还不懂事儿。”
“慢着……”古板大哥喊住低着头往外的黑瘦小子,“把你的嘴张开给他们看看,再把你的腿给他们看看。”
黑瘦小子当真张大嘴,只见他两颗门牙掉了;他又卷起裤管儿,两腿上都是细密伤痕。
乖妹儿惊得“嚯”地站起身,那些伤算不得重伤,可要造成这些伤,一定会有个漫长的痛苦过程。
古板大哥用他惯有的慢悠悠语调问:“我是不是男人?”
黑瘦小子哭兮兮地用漏风的嘴答着:“唏……唏……大哥唏……男银……”
古板大哥厌烦地朝他一挥手,“我哪儿问你了?『乱』接话!还不快走?”
黑瘦小子听到“快走”两个字,如蒙大赦般歪歪扭扭地蹿出去。
古板大哥双眸含霜看向乖妹儿,再一次问:“我是不是男人?”
乖妹儿望了望父母和门口看热闹的邻居,没好气地答应着:“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回屋去,快过年了,窗帘还没拆洗呢。”
她确实要拆洗窗帘,但也是找借口要单独问他。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随后跟进后院他们卧室。
她是对那两个混小子有气,但她认为让他们领导训斥他们一顿,再让他们登门道歉就可以。看情形是古板大哥找人伤了他们,她疑『惑』他哪来的能耐把他们治服。又有些恼怒他把他们弄成那样,这伤人的手段几乎有点变??态,她怕他招惹那些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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